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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道:“李系借太后的之手來冊封寧兒,是想掩飾他的心虛,但也正中我的下懷,我正愁太后習慣了後宮的冷清寂寞,不肯幹政,這樣一來,我也就有機會將權力送到她的手上。”
崔賢眼中疑惑不解,他低聲問道:“父親讓太后干政是何用意?能否明示孩兒。”
崔圓摸了摸碩大的鼻子,得意一笑,“你就等著看好了,那個女人對權力向來有癮,等她不可自拔時,你就會明白為父的用意了,而且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父親,女兒這就進宮了。”崔寧已換了一身正式禮服,來向父親告別。
“去吧!代為父向太后問安,請轉告她,若有什麼需求,儘管開口。”
一直送寶貝女兒上了馬車,崔圓忽然又想起一事,本來不錯心情立刻被破壞了,上次她偷走那塊玉自己已經不追究了,昨天居然又從庫房裡擅自拿走一口寶刀,一口刀他不在乎,但據侍衛說這口刀是送到了高升第六客棧,這就讓他心裡極為惱火。
惱火歸惱火,他卻暫時不想動張煥,倒不是因為張若鎬和自己達成協議,也不是因為他是那件冒功案的主角,更不是他極可能是楚挽瀾的兒子,而是因為他是張若鎬定下的家主繼承人。
在崔圓剿滅張家的計劃中,張煥將是一顆極重要的棋子,只是現在還不到下棋的時候
“老爺!王尚書在門口求見,還帶來一個年輕人。”管家的稟報打斷了他的思路。
“年輕人?是王昂兒子嗎?應該不是,他兒子來過多次,門房都認識,難道他也想學張若鎬,帶個庶子來拜年不成?”崔圓笑了一下,“請他們到我外書房稍候!”
“這、這就是崔相國的書房嗎?”張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牆上只掛了兩幅草書,書櫥、案几都陳舊不堪,連地上鋪的軟墊上也打了補丁,這是他所見過的最簡陋的一間書房。
王昂明白他的意思,嘴輕輕一撇冷笑道:“你以為相國的書房就應該鑲金嵌玉嗎?告訴你,這書房可不是這麼容易進的,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進來。”
“王兄說得謬誤了,老夫幾時不讓五品以下的官進來?”不知何時,崔圓出現在門口,笑容極為和藹,他看了看張煊笑道:“這位小哥是你的子侄嗎?”
王昂急忙拉了一把張煊,上前施了一禮,笑道:“這是我的女婿,也是我的外甥!”
張煊急忙上前深施一禮,“小侄張煊參見世叔!”
“哦!你就是張煊。”崔圓意味深長地瞥了王昂一眼,兩人眼光一觸,皆會意一笑,他上前一步,用溫暖肥厚的大手牽住張煊的手笑道:“南研北煊、東濰西清,本朝的四大公子老夫可是聞名已久啊!”
張煊的手被相國握住,他激動得腿直打顫,道:“那些都是好事者的胡言,小侄愧不敢當!”
“年輕人留一段風流佳話,這又有何不可,要是老夫再年輕三十歲,也要爭一爭,呵呵!老王,你說是不是?”
王昂諂笑道:“這幫乳臭未乾的小子只知***,哪裡談得上風流二字,崔兄當年單槍匹馬拜會回紇登利可汗,說退二十萬胡軍,那才叫風流。”
崔圓哈哈大笑,“往事不提!不提!”他拉著張煊的手坐了下來,又笑眯眯問道:“賢侄今天可是專程來給老夫拜年?”
“小侄、小侄……”張煊怯生生地看了舅舅一眼,在他鼓勵的目光下,他鼓足勇氣道:“小侄有一事想告訴世叔。”於是,他就把昨晚韋諤前來密會父親之事,說了一遍,又將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崔圓。
崔圓接過,隨便掃了一眼,只見上面零散地寫著:‘張煥、馬鞍嶺、回紇軍糧’等字樣,是韋諤的筆跡,他冷笑了一下,忽然淡淡地問道:“張煥的母親是什麼來歷?”
張煊一愣,相國怎麼會問這沒頭沒尾的話,但他不敢怠慢,急忙道:“張煥的母親頗為神秘,張家沒人知道她的身世,她十二年前在太原靜心觀出家。”
“看來真是這樣!”崔圓暗暗點了點頭,又對張煊笑道:“既然來了我的府邸,就讓你崔賢大哥陪你說說話,來人!”
管家立刻出現在門口,“老爺請吩咐!”
崔圓指了指張煊笑道:“將張公子帶到西院去,讓崔賢陪他說說話!”
張煊被帶走後,房間裡就只剩下崔圓和王昂兩人,“相國,此、此事該怎麼辦?”看得出王昂很緊張,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
“此事?你是指這個?”崔圓粗壯的食指敲了敲向案几上皺巴巴的素箋,冷冷一笑,他瞥了王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