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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皺了皺眉頭,“洛流蘇,你要不給他施針一下?”
......
銀針是隨身帶著的,一刻鐘後,施針結束。
季林的麻醉還沒過,沒有醒。
洛流蘇出了屋,蕭九忙問情況。
“他好像真的是中了毒。”洛流蘇語氣沉重,“好像是從孃胎就紮了根,毒性在他體內隱藏了二十年,之所以突然散發,我想該是他太過勞累,身體欠佳,才讓毒素有機可乘。”
“那有藥可醫嗎?!”蕭九更關心的是這個。
只要季林可以活著,錢思思就不用那麼難過了。
“毒素自然可以清,但卻不能治根。”洛流蘇緊皺眉頭,“可以保命,但是...估計會影響生育...”
這個結果,和死,又有多少區別呢?
一個男人,不能生育,在這個時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