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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連氏主動提及了蕭九。
“我知曉,你對那丫頭的心思不一般,那丫頭我見著確實討人喜歡,你若有什麼心思,我不反對。但是孩子,我提醒你一句,你生來就是尊貴之人,你的所言所行都被人看著,倘若出了差錯,必定會被人說三道四。即使你的父王也不反對那丫頭與你怎麼樣,可你想過旁人的說法嗎?想過那丫頭日後的局勢嗎?”
連氏說的每字每句都是肺腑之言,也是事實。
只是洛流蘇不想接受這種事實罷了。
“現在你已經回了京城,你的身份也已經被我們知道了,即便你現在是帶著那個丫頭繼續躲著我們,你的父王...也不會再放過你...包括那個丫頭的。”連氏這話不是威脅,這本就是王室的遊戲規則。
十年前,洛流蘇逃了。
十年後,洛流蘇再想逃,就沒那麼容易了。
而且這一次,還會拖上一個人。
洛流蘇不擔心自己怎麼樣,可是牽扯到蕭九,他絕對不容許。
要說面前坐著的是自己的母妃,若是換成其他人與自己說這樣的話,他必定當下動怒,對說話之人行不善。
“倘若我與你們作對,你們又能如何?”洛流蘇抬頭,對上連氏的眼,沉聲問。
兒子直言與父母作對,敢問哪個父母心裡聽得能好受。
連氏聽到這話有些失望,“我知曉你性子倔強,不喜被人束縛,可是,如今的你已經是大人了,隨性行事,只會碌碌無為。”
“我便是喜歡碌碌無為,普通的日子。”
“你是我十月懷胎而生,如今就是與我此般說話的?”連氏的語氣漸漸有些生氣,“我生你之時剛入寒冬,為了保你健康,我不知受了多少罪痛,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該問問自己的良心,到底該不該如此對待我吧?”
連氏說著,拿起繡帕碰了碰鼻子,看來,情緒是稍有激動。
洛流蘇被訓,心中自然生出愧疚。
接著,連氏緩了緩情緒,繼續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你改名換姓,本是對父母的大不敬,如今,你不喊我母妃,我不與你計較。可是,拓跋修,我希望你記住是誰給了你活在世上的機會,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根源在哪。世人都說你無情,不孝。可是,你是我生,是我兒,我對你便從未放棄過。”
......
連氏的話讓洛流蘇陷入沉思,分開之後,他的罪惡感越來越深,他一時像是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抉擇,如此去捨去得。
這也是他借酒消愁的原因。
酒醒之後,依舊拿捏不絕。
此事與拓跋紀道了過程,拓跋紀理解洛流蘇,輕嘆一口氣,甩袖道:“你是年少無知就算了,如今確實如你母妃所言,二十有幾,已是大人,再由私慾,再借無知胡鬧為由,真的不成文理了。”
頓了頓,又道:“你喜歡蕭姑娘,是人都看得出,既然你想要兩全其美,那如今,蕭姑娘這,本王幫你。三王府,你便逃不了了。”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告訴本王,你打算何時回府認親?”
“三日後,我便親自去三王府跪罪。”
......
“跪罪?!”
虞氏無縫連線跑來和蕭九傳話。
蕭九不太懂古代王室貴族的規矩,擔憂地問:“那...那洛流蘇他...他會被定罪嗎?”
“你傻啊,跪罪只是託辭,畢竟洛公子離家十年,對三王府不聞不問,知這事的無人不說洛公子無情無義,倘若這趟回去,直接收了好處,誰能心服口服?豈不是世人都要把洛公子罵了個遍啊。”虞氏解釋。
蕭九聞言,才安了心。
“好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如今,洛公子的要事是被三王府重新接納。而你的要事嘛...就是好好的準備十日後的結義宴!”
蕭九咬唇,“當真要搞這麼大啊...”
“對!”
......
三日後,三王府門前擠滿了圍觀的人。
只見洛流蘇跪在三王府的門前,已經足足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前,王府內上下人都炸了鍋,要知道十年未見,生死未果的修世子居然回來了,誰聽了能不驚訝。
三王聞知洛流蘇終於開了竅,是有些慶幸,可眾目睽睽,要有規矩。
於是,三王下令,不論他身份真假,敢以拓拔修的名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