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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霸王嬌恨的牙根子癢,想跳下去揪住她髮髻抽她五七個嘴巴子,“黴氣,早知後半夜再來!”
外面突然有緊促腳步聲,須臾,一小宮監跪爬進來,頭也不敢抬的稟話,“……殿下,宮中降旨了。”
趙桓正在興頭上,聞稟大怒,翻身就下了身,一腳把那小宮監踹翻,“閹貨安敢擾本王興致?來人,拖他出去,杖四十……”赤條條的殿下威風八面,胯間赤蛙仍怒矗著顫抖,“還楞什麼?拿本王袍衫來。”
樑上的霸王嬌、飛燕都鬆了口氣,看來有機會下手了,趙桓著裝離開寢宮時,她兩個也悄然隨去。
來太子宮傳旨的是楊戩,但他今兒傳的假旨,領著太子沒走多遠,突然竄出幾個宮監就把趙桓摁倒在地綁了,撕了袍幅一片塞了他嘴,用袋子裝了,楊戩陰陰一笑,“殿下,灑家也情非得已,你先走一步吧!”
話畢擺了擺手,低聲吩咐幾個宮監,“送去賢妃宮裡,其它勿管……”待幾個宮監去遠了,楊戩又吃吩咐身側一箇中年太監,“這幾個小黃門都收拾乾淨了,莫要留下痕跡……”言罷,他才轉身朝宮內而去。
宮禁宏大,殿宇錯落,霸王嬌、飛燕跟著幾個宮監過了幾處殿宇,才瞅出機會下手,一共四個宮監,哪是她們的對手,二人竄上前只能粉拳就揍暈了四個宮監,一人攥了個袋子頭,提了飛身上牆便走。
……
太子失蹤一事,次日午時趙佶才得知,他從龍榻上掙扎起來,“朕還有口氣在,這便要爭位了嗎?”
一眾臣工哪敢答話,一個個哆哆嗦嗦跪在榻前,頭全垂的極低,童貫和張邦昌交換了眼色。
“陛下……鄭氏存心謀反,那宋惲又拉走了龍武兩廂禁軍,京師臣眾人心慌慌,如今太子又失,國又無儲,望陛下三思……”童貫仗著亂勢更被倚重,故進此言,也不虞激惱皇帝,趙佶果然大怒,但未發作。
“朕自忖無憂,只小恙,歇息時日便可,傳朕口諭,先各處搜尋太子,立儲之議押後吧……”
從龍禁寢宮出來,張邦昌、童貫、王黼三個聚到一起,看見張商英、候蒙、蔡居厚等人行來,皆乾笑起來,只待他們遠去,張邦昌才道:“賢妃娘娘有請二位宮中秘議,共謀大事,若事大成,二位也必後貴!”
童貫、王黼皆抱拳,前者道:“只昨夜楊戩那事辦的腌臢,卻不知太子丟去了哪裡?這廝耍甚麼?”
王黼道:“諒也無憂,太子既失,不死也必逃離,哪敢再現世?成不得大患,我等先謀大事才是。”
童道微微搖首,戚眉道:“怕是鄭氏暗中擾亂,陛下若有不測,太子又在鄭氏手中,朝野皆知其為儲君,亂起時,只此一項便奪仕民人心,進野所望,反觀我等,卻站在不理上,也怕遭萬夫所指,此處可慮。”
張邦昌也點了點頭,“童軍使所言甚是,不若先觀大勢,待機而動,鄭氏手中僅宋惲龍武兩廂軍馬,諒他也成不得勢,眼下京中尚有十餘萬禁師,卻不慮他興亂,到是江南、淮南、山東、河北四寇堪慮啊!”
童貫卻冷笑,“烏合之眾,不堪一擊,只地高俅腌臢,不通武略軍事,慘敗早在我意料之早,憑白折損了我五萬大軍,為今之計當調西北雄師入京來,不日再南下剿討賊寇,本帥親督之,諒賊寇必望風來降。”
“哈……童帥虎威名震中原,剿賊討寇定也馬到功成。”張邦昌、王黼一起恭維童閹,非他不能鎮軍。
後晌,幾個權臣又勾結蔡攸、李邦彥、劉昺、何執中等人一起進言,調西北虎師精銳入京來坐鎮。
趙佶心裡也虛,慌忙下了旨意,調涇原路折可求、陝西路种師道、熙河路劉正彥、永興軍路种師中等數路兵馬,各統本路精銳三萬入京勤王,這道旨意等去了各路,怕也是三二十天後的事了,近日有變如何應對?又下一道旨,由童貫總領京畿道軍務,授以開封留守節度、京畿路宣撫使、馬步軍都總管等職!
花蕊宮中,夜間設了盛宴,款待童貫、張邦昌、王黼、劉昺、何執中,邦昌侍左、童貫侍右,這一宴是表面上的結盟之宴,也使花蕊看到了自已入主中宮的希望,這都是暗通張邦昌的收穫,她心中歡喜,坐的邦昌又近,一隻手便在桌子下耍邦昌襠間肉蛙,邦昌談笑風生,心下尤是得意,他得意的不是耍了皇帝的女人,而是花蕊誕下的所謂龍種實則是他的骨血,一但奪謫功成,這江山不再姓趙了,應該姓張才是。
……
開封城外馴鳥莊,這裡聚集著二百餘精銳,靖國府撤空後,京房秘報處就轉入了幽靜隱秘的馴鳥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