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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內苦笑了一下,擁緊她纖纖細腰道:“與我相處這些日子,你心裡知曉本衙內是哪一樣人,這天是要換一換,但未必是你家衙內去坐這天下,這天下是黎民百姓的,不會只姓某一姓,任何一個政體,若不能為天下百姓謀生計,終須有一日分崩離散,哪怕它曾經再耀煌也無用,我欲立國,卻要出臺新政的。”
“說的好……”蕭瑟瑟由內迎出,美眸閃著亮,“瑟瑟只期待著衙內立國的那一天……”她這話也不避晦。
衙內上前挽了她在右側,笑道:“終須有一日,把這萬里山河整治個清明,宋也好、遼也罷、西夏女娃具都不計,統統置在一政之下,只此不是一句簡單的說話,本衙內首先須要大批的軍事幹才,開設學院講武事在必行,刻不容緩,此下江南建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辦學、把眾多草莽漢子拉入陣營,不出三二年,一軍便成,我手著《戰略》《三紀八律》《戰策》《兵強化》等書皆在高寵手中,千餘兒郎已做訓近一載,夜劫隆德府也便看出他們的能力,很出色,軍紀嚴明,行動如風,嬌嬌,育將是首要大事,須知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貪生怕死的無能之輩,須遠遠清理出去,寧缺勿濫,將在勇卻不在廣,兵在精而不在多。”
二女均是掩嘴輕笑,衙內說正事時也偶有諧語,只他這番見識,卻真的讓霸王嬌、蕭瑟瑟不敢小覷他。
“我也聽鶯美說過你著了不少書,只是還未領略我家衙內的鉅著,但《採礦記》《雷火記》卻見識了。”
蕭瑟瑟也道:“我也聽撻葛裡說野狐嶺一役,衙內所使火器極為厲害,莫不是出自《雷火記》中?”
衙內微微點頭,“雷火記中記載了一些火器,但卻無法造出,黑雷子只是最簡便的火器,火藥製造也有限制,日後用於開山、採礦尚可,若大量用於軍事卻不能現實,取煤、冶鐵、鍛鋼諸業才是主業,沒有這些物什,火藥便多也只能作成炸藥包用,殺傷力卻不及一顆手雷,何況眼下火藥作坊遠遠不夠這些事用。”
三個人吃過了早飯,衙內出去找到暫時主持舟事運作的耿忠、孟康、李俊、張橫、張順等一夥人。
“明日啟程下大名府,最後一趟搬運由李俊主持、李立、童威、童猛協助,張橫、張順兄弟隨我去大名府做另一樁買賣,孟康你也下江南吧,儘快把新的造船廠完善,在長江邊選下好地勢建立倉儲、作坊;此間事日後交由耿忠都頭全權打理,造船廠改為舟事補修站,還有嘯風口煤業,耿忠你都主持,這邊給你留下五十個兄弟,我父親離開後尚不知鄭仕元如何安置樂壽縣衙之事,若容得下我這些買賣,上下打點一些也無妨,若欺我太甚,耿忠你便謀策一番……”說著做了個刀斬的手勢,這夥人就喜歡衙內辦事的做風。
耿忠起身抱拳,朝衙內沉聲道:“衙內且請安心,耿忠必將一切打理妥當了,絕不丟了衙內顏面便是。”
安敬擺手又讓他坐了,“江南建康府日後便是我等基業所在,你等家小全數遷移過去了吧?”
“回衙內的話,家屬等上一趟便全數遷去了建康。”李俊興奮的答了話,其它的人也都一臉興沖沖色彩。
“嗯,甚好……如此便沒有後顧之憂,我等做大事,也不能不顧家小,在建康我要新辦武學,你等若要日後象高寵、石寶等人領軍,須入學堂精熟武略戰策,若無此心,眼前這些買賣你自由你們來照料。”
說到這裡,大夥全站了起來,誰不想領軍?和做買賣相較,領軍更有出息才是,他們雖是一撮粗人,但也瞅出衙內所圖必大,張順首先開口,“衙內,我等皆是粗人,便是有心去學,也識不得幾個大字啊。”
這話說到眾人心坎了,李立道:“是啊衙內,彼等皆是草莽出身,未念過書識過字,但卻想領軍。”
“俺也想領軍,衙內……”童威、童猛兩個粗漢子也急了,一個個漲紅了臉表態,眼瞪的銅鈴般大。
“都坐,都坐……”衙內笑著叫他們坐了,才道:“你等字不須識的多了,操軍演武自有人教你們,只須牢牢記住了便可,一天記不住兩天,兩天不行兩個月,我不信你們記不住,只待武院辦起,你們輪流進去學習,還是那句老話,跟我乾的,必聽我號令,軍紀尤要嚴明,誰若觸犯,也休怪本衙內認不得人!”
眾人皆知衙內律法嚴明,他不在時高寵、石秀都要求之嚴,“衙內心安,我等無不服衙內,不敢違律。”
“不光要服我,凡我指了哪一個主持大事,你等必要聽之,服的是規矩,不是人,如此才可長久!”
又談了一些,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