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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指揮使呼延勇、2營指揮使呼延奪、3營指揮使呼延虎,這三位是衙內的小舅子,如今都是神策團的營級指揮使,韓世忠也叫他們心服。
而神策團是衙內江南兵馬中兩個‘騎軍團’之一,而每團五個基戰營正好瓜分掉了6000匹戰馬。
留下呼延虎的3營,韓世忠親率1、2營連夜奔壽州去了,對淮南王慶這種人還須提防,首次照面嘛!
這次隨衙內入京的夫人們計有高鶯美、鄭素嬌、霸王嬌、蕭瑟瑟、折月茹;玲瓏、飛燕隨侍,曾經的十八羅漢在《講武堂》受教大半年後,都充為營級指揮使了,宗盛和宗昌仍任神策府內務堂副都承旨。
神策團的擴補軍力都是精挑的勇士,其中一個營是最早的‘樂壽精銳’,如今這支精銳呼延虎統領著。此次隨衙內入京都著軟鎧,外罩寬布袍,扮裝普通家兵模樣,而且是分批行進的,怕惹起沿途官府注目。
江南動盪急報奏進京師這天,衙內正慢悠悠的入了壽州地面,而此時壽州早就丟了,被王慶賊兵佔了。
……
壽州,原府衙,如今成了王慶的‘賊都堂’,此時,他正在都堂上接見建康衙內派來的‘信使’燕青。
“王頭領,我家衙內只在壽州城西三里外下了營帳,自有幾百家兵拱衛,王頭領兵精將強,如不敢見?”
“屁話,你家衙內若夠膽量,為何不敢入壽州城來見我?我卻不殺他的頭,大事坐下來談便是!”
“王頭領此言差矣,壽州城中頭領屯聚三千人馬,我家衙內僅幾百個家兵守護,進來如何出得去?頭領若無誠意,燕青只便告辭了,上覆我家衙內,王頭領不予開誠一晤,至於舟事商榷之議也只能擱置。”
王慶是個三旬漢子,豹頭環眼,披一身烏金鎧,臉上有刀疤,頗有幾分威勢,他瞪眼道:“哼,非是某家沒了誠意,我只怕率眾出城與你家衙內相見,他仍給嚇得跑了,又說你家衙內江南舟事職權已給捋了,老子還與他談個鳥?你回去告訴他,這些時我聽聞傳言,安氏父子在建康捲了不下百餘萬貫,你家衙內若來投我,給山寨三五十萬貫作軍費用資,我自給他個二頭領噹噹,如若不然,我摸到江寧縣去抄他老窩。”
“哈……王頭領這番說話可見對我家衙內一無所知,這樣吧,王頭領若能領著你的兵馬過得了長江,我替我家衙內答應給你一百萬貫錢養軍,若是過不去,你日後須聽我家衙內號令,如此來賭一局,可敢?”
王慶一堆手下紛紛暴跳起來,指著燕青大罵‘狗膽,敢與我家頭領這般說話’等等,燕青夷然不懼。
“哼,王頭領不會認為我家衙內在建康經營近一載,就把舟事輕易還了朝廷吧?江南方臘興亂,緣何遲不動早不動,偏偏在我家衙內給拆撤了一切官職才動手呢?王頭領若細細琢磨,必然知曉此中奧秘。”
其實王慶也一直想不明白方臘為何突然強橫若此,竟將江南路、兩浙路折騰塌了天,聽了燕青這話,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猛得站了起來,“……你,你是說你家衙內在暗中與方臘聯手?原來如此……”
“王頭領,聯手倒未必,以方臘的實力,能下了睦州一處也就不錯了,他自號聖公,聚眾十餘萬,但真正能戰之士不過數千,軍紀尤散,亦無操訓,隨著數州皆有其黨響應,但在短短月餘間能連下七州六十四縣也無力辦到,江南各州再腌臢也不到於到了這步田地吧?建康又離的極少,為何不受絲毫搔擾?”
王慶繞過書案,上下打量燕青,他一干部將也都盯著燕青露出狐疑之色,“我午時率兵出城見衙內!”
……
京師,皇城,紫宸殿;趙佶臉都綠了,只這一日,江南方臘作亂江南、兩浙,連下七州六十四縣,河北田虎奪下四州二十二縣,淮南王慶下三州十五縣,山東宋江奪四州二十七縣,烽煙漫卷宋室半壁江山!
“……江南方臘,誰人治得?河北田虎,誰又治得?淮南王慶,如何能治?山東宋江又有誰治?”
趙佶只懂得問這些話了,而殿上群臣早已經吵翻了天,以張商英、候蒙、鄭居中、蔡居厚、範致虛、劉正夫六人為一黨,與王黼、李邦彥、蔡攸、劉昺、童貫、張邦昌、何執中七人對開口水戰,據理力爭。
童貫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歷數安氏父子諸般不是,“……非是建康試行減賦輕稅之制,亂了朝廷例法,何以出現這般亂勢,卻把聯金復燕之重事殆誤乾淨,依臣愚見,當梟安氏父子首級以安天下萬民……”
張商英卻道:“當務之急非是要拿安氏兩父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