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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震,這小女人定是個練家子,只不知剛才兇巴巴的,這時怎麼就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不解的望向鶯美和呼延嬌時,二女臉上卻有怪異神情,安敬是沒聽清楊滿堂與那嬌公主說些什麼,但他深知二女靈覺異於常人,這時她們的神情也告訴自已,必定知熟情況的,當下也不忙著了,只作靜觀。
那公主上了馬,喝令她的手下也上馬,兜了馬疆,轉正方向,臨行前卻朝楊再興道:“我叫耶律骨欲。”
……
“哈……當時情形定也微妙,只不知那耶律骨欲抓住了滿堂什麼?如何他們就講和了?怪哉!”聽鶯美轉敘了楊再興與那公主的對話,以安敬的聰明一時也沒想通,故而他才有此疑惑,蹙著劍眉不思不解。
“嘁,還用想甚麼?衙內的侄子便象你,只是個登徒子,當街擁著女人便發作了,給人家揪住了醜東西,不講和待何?”呼延嬌狠狠白了一眼安衙內,似還在對他清晨欺負自已那一節懷著極大的不滿呢。
高鶯美只笑不言,感情她也知曉,只是不言明罷了,安敬恍然大悟,啞然失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呃,鶯美,你來告訴我,你們又是如何知曉的?”安敬還是有點想不通,我不知道,你們如何知道的?
鶯美避不開他,手給更給他揪著,只得紅著臉低聲道:“我和霸王嬌也不是一般人,自能感受到他人氣血波動的狀況,滿堂年輕氣壯,摟著個女人,給她身子磨蹭的起了本能反應,氣血貫於腹下,如此而已。”
“呃,我家兩個娘子果然厲害,看來我有些風吹草動也必瞞不過你兩個的靈覺,這可丟大臉面了。”
三個人說笑時,鶯美又道:“這耶律骨欲莫非也是當朝公主之一?她母親又是哪個?滿堂如何處置她?”
公主肯定是天祚之女了,楊再興惹了她,只怕不好處置,安敬笑道:“順其自然便是,常言道,女大不中留,最壞也便是他兩個情投意合嘛,滿堂能娶個遼國公主也不錯,搖身一變就是遼國駙馬了,哈……”
二女都翻白眼,鶯美攏住衙內在臂,讓它緊緊貼在自已胸峰中間的暖溝裡,嗔道:“你在說正事?”
“哈……自然是正事,本衙內入遼的目的便是利用他們,不過滿堂縱是成了駙馬,一時半刻也不可能有任何作為,撻葛裡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有許多複雜人際關係還須驗證,叫來主事段潢問問清楚吧!”
二女也點頭稱是,鶯美便出去叫人喚那主事段潢來說話,段潢二十七八年紀,一臉精明模樣,對衙內甚是恭敬,落坐之後,安敬便問了,“那耶律骨欲不知是天祚帝那個妃子生養的,她這一系勢力可大?”
“衙內容稟,且聽小人細細道來……如今遼皇天祚帝計六子六女,女長男幼,當今蕭皇后育二女,一名耶律氏、一名耶律骨欲;元妃蕭貴哥育三子三女,長女名耶律斡裡衍,次女耶律大奧野、三女耶律次奧野;長子耶律習泥烈,幼年夭折,次子秦王耶律定、三子許王耶律寧;德妃蕭師姑早殆,只育一子耶律撻魯;文妃蕭瑟瑟育一女一子,女名耶律餘里衍、子名耶律敖盧斡,而文妃之子敖盧斡也是天祚帝之長子。”
段潢咽口唾沫又道:“第二皇子耶律雅裡,小人也不知他母親是哪一位,只是眼下朝野上下皆知文妃母子受了冷遇,北院蕭奉先極忌她們母子,主因敖盧斡是要繼承大統的長子,遭忌也屬正常,後宮中如今最受遼皇寵愛的仍是蕭皇后,次為皇后妹妹元妃蕭貴哥,元妃之子秦王要比晉王敖盧斡更有優勢繼承大統!”
他這說也是依據當前形勢分析所得結論,安敬不由深深望他一眼,石秀還真沒選錯了人,段潢果然是個有心智的人物,“嗯,我亦知那蕭奉先權傾朝野,李處溫這個宰相不也是他扶上位的嗎?結合這趟野狐嶺劫襲一事來看,蕭皇后一系要對蕭文妃一系動手了,一但立儲之後,詔告了全國,蕭奉先等就失了先招!”
“衙內所言有理,事實上文妃失寵近兩年了,遼皇都不召她入宮,似把這位賢慧文妃忘了個乾淨。”
安敬微微鎖了劍眉,口中默默唸了兩遍‘文妃’,史書上對這位天祚文妃也有極高評價的,做為後世熟知遼宋史的他也是相當清楚的,這時心裡倒湧起了急欲一見這位名垂千古的天祚文妃,她究竟是如何出色?
可惜這位文妃沒能成為皇后,不然以她的賢淑德能,絕對是不會次與道宗皇后蕭觀音的千古名皇!
後來蕭奉先誣陷撻葛裡、耶律餘睹欲謀立晉王敖盧斡為帝,昏潰的天祚聽信讒言殺了晉王,誅了撻葛裡和其妻等,連文妃亦未放過,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