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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骨欲忍不住先開了口,這邊楊再興一人一馬,拖著他的長刃亮銀槍也上了北橋頭。
“公主,滿堂不曾負心,當日你卻未說要招我為駙馬,我楊再興乃大宋天波楊府後人,豈能入贅?”
提起天波府楊家將,那是極令遼人敬佩的宋室名門,這刻連趾高氣昂的耶律骨欲也不由窒了一窒。
她右側那位拖刀絕色女將卻淡然接了口,“金刀楊令公後人,果然承襲了楊家傲性,你那杆槍看著也威武,若接得下我耶律耶裡五刀不傷,今兒便放你們過橋,若敗,你乖乖回去給我家侄女當駙馬,如何?”
楊再興傲性不由被她激起,觀此女氣度神質,也定是個極厲害的主兒,但他是初生之犢,誰也不懼!
後面呼延嬌也騎得馬,但在衙內大車一側,只因有了搔動,這時車簾子也挑起來,衙內與鶯美露了臉。
“是滿堂的小情人耶律骨欲那個刁蠻公主,只是沒想到,她不僅搬來了精銳大斧騎兵,還請了個高人。”
略微拱起的石橋很顯眼,橋上的三個人就更顯眼了,鶯美半個身子橫過情郎身前,也不吝嗇肢體與他的親密接觸,倒是另一側的文妃玉面微赫,心裡也佩服這衙內,居然能俘獲鶯美、呼延嬌這樣的罕絕美女。
鶯美只瞧了一眼,不由美眸就亮了,訝然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也須下車去。”
她這話弄的衙內和文妃都是一楞,後面大鋪上餘里衍和敖盧斡都睡的熟了,鶯美移開身時,文妃卻偏過來朝小視窗往外瞅了眼,河對岸黑壓壓的斧騎兵叫人心驚膽寒,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而衙內他們侃侃而談,視沒什麼大的反應,如此鎮靜如亙,也真讓文妃心裡佩服,看樣子自已還真沒選錯人,“是聖皇姑。”
“聖皇姑?”安敬見文妃只瞧了一眼就趕緊縮了身子,大該怕她認出來吧,“我好象沒聽說過這個人。”
文妃面色沉重,“她是道宗皇帝晚年所得一女,名為耶律耶裡,莫看她年紀大不,卻是天祚帝的親姑姑。”
呃,原來如此,難怪叫什麼聖皇姑呢,看她模樣也就二十四五歲嘛,而天祚帝都快四十多歲了吧?
不過人家輩份大啊,天祚帝是耶律洪基的孫子,她卻是耶律洪基的女兒,道宗歸天時,她才十來歲嘛!
見鶯美要下車去,安敬不由伸手握了下的柔荑,關切的道:“娘子好似認得這聖皇姑?你來過上京?”
鶯美笑著搖了下頭,“未曾來過,入遼前我便與衙內說過,我有個素未謀面的師姐,我只認得她的刀!”
安敬一怔,旋而苦笑了,既如此,自已就別露面了,有鶯美和霸王嬌應付足以,待鶯美撩起厚厚棉門簾啟了車門下去,文妃才道:“聽你們說話,我大遼聖皇姑,難道與鶯美妹妹有師門的源緣?我只聞得聖皇姑藝絕天下,遼將千萬,但能在他手下走上三五個回合的幾乎絕跡,若今日她於此截道,是窺破我……”
安敬笑著打斷了文妃的話,“姐姐多慮了,兩碼事,是我那個侄子楊滿堂惹的禍,他來京數日,便把公主耶律骨欲給欺負了……”說著便把他兩個的事講了一下,又續道:“今日截道卻是她找滿堂來算帳的。”
車裡二人說話時,呼延嬌早催馬上了橋,楊再興正要發作時,卻給她喝退了,“滿堂你且退開些……”楊再興可不敢違背嬌嬸的話,在他心中嬌嬸早給她視為‘師傅’了,對她極是恭敬,當下也就閃在一旁。
呼延嬌兜住馬疆,美眸中精光閃閃註定了南橋頭上拖刀美女,而對方也正在打量她,一雙眸光在呼延嬌臉上和肩頭露出的金燦燦鐧柄上打轉,她同樣對霸王嬌揹負的鐧有深刻印象,是以美眸中掠過訝然神色。
呼延嬌沒有執槍,這次入遼她把槍留給高寵了,只背了雙鐧,這刻她在馬上微微欠身抱拳,“你手中既拖中‘蓬萊冷豔鋸’,定然是我那未曾謀面的大師姐了,呼延嬌這廂給師姐見個禮,不曾想師姐竟是聖皇姑。”
耶律耶裡眸中也閃過喜色,拖著的蓬萊冷豔鋸也鉤在了得勝鉤上,“果然是師妹,我認得你那紫金八稜鐧……”話落時,她飄身下了馬,朝這邊行來,呼延嬌也自下馬迎過去,雖一直不曾見過面,但師姐妹心中卻隱有一份深深情義,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義緣於師尊,二女中橋中相會,拉著對方的手,深深相望。
這時一聲輕叱,高鶯美出了大車,也不怕驚世駭俗,縱身就飛竄到了石橋扶柱上去,捷徑上橋。
下一刻鏘的一聲,她將腰間盤纏的軟劍執出,斜指暗夜蒼穹,盈盈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