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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皮癢骨不成?再若說這些大逆之言,便叫花蕊拖你出去,剝了衣裳狠狠治你……”
“呃……好叫娘娘得知,非是文恭皮賤骨癢,這番分說只是想提醒娘娘些事,那蔡京一日不革,朝綱一日不振,外間亦有傳聞,蔡元長與鄭樞秘之爭朝野相望,而鄭樞秘卻是娘娘朝中重援,一日不可或失……”
鄭皇后怔了一怔,喘勻了氣才道:“你所言本宮亦知,但蔡元長深獲官家寵信,革他相位,談何易容?”
“文恭以為,娘娘可與官家面前進言,如有不便,卻可指使鄭樞秘進言,只說那蔡京權傾朝野,黨徒遍及京城內外,古來無此權重之臣,隱代帝王之權,任其發展下去,黎民只知東京有蔡相,卻不聞開封有聖君,此等尾大不掉之勢,若不早剪除勢成大患,便是寵信不革其職,亦要設法分散其手中大權,此說官家必定猜忌蔡京,文恭另有分權良策,童貫奸宦素來與蔡京朋比為奸,想讓鄭樞秘出頭進言,卻須許他厚位,可如此這般、這般……”安敬俯近身子,鄭皇后亦聽的心動,不覺也前俯了身形,兩下便近在呎尺,呼吸可聞。
“小郎此計甚妙……”鄭皇后聽罷,心下大喜,說起來也是簡單,自已卻不曾想過,那鄭樞秘也不是沒心計的人物,不許他些好處讓他跳出來說話,也是萬萬不能的,但身關他切身利益,只怕他不就犯也不行了。
“娘娘謬讚了……”安敬忙抬手欲拱拳謙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