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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三年的時間,不管工作多麼疲累都堅持日日通訊的努力下,終於學會了對他傾訴和撒嬌任性,可是,在知道他是那位“範大人”之後,明明和他有了那麼親暱的結合,卻一直對他存著芥蒂,總是惶惶然的覺得她自己配不上他,怕會因為她自己的關係連累了他的累世聲名,明明有著百般的不適應,卻因為他母親的執拗,放棄新買的宅院而跟他住在茅屋,做她不習慣做的家事,心裡不管有多少不痛快,也隱忍著不對他發作。
明明是愛戀著他的,對著他時,每每又像對著一位遙遠的定格在歷史上的高高在上的陌生人。
新婚生活中,不僅李靜委屈、疲倦,看著自己的心意無論如何努力,都被李靜視而不見的范仲淹,也隱隱產生了負面的情緒。他萬分嫉妒那個搶奪了李靜注意力,把她變得奇怪和不自信的“範大人”,雖然那是後人眼中的他,可是,那卻不是活在李靜身邊的活生生的他。
好在,范仲淹本來就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如兩人心意相通初始李靜變得怪異的那段時間一樣,他決定花時間等李靜慢慢習慣。
只是,好不容易有所好轉,卻因為他母親的執意而讓兩人的關係再次回到了冰點。因為自己難以受孕的這個事實,李靜比以往更加徹底的封閉了自己。
范仲淹甚至覺得,喬戎說出了她終生不育的話,她會在那一瞬間離開他。
所以,他忍下不捨,讓李靜去京城接受治療。雖然他知道治療的過程不僅會讓李靜身體痛苦,還會讓她的心理更加脆弱。
范仲淹一面每日不斷的透過書信傳遞著自己的心意,一面焦躁的祈禱著李靜早日治癒。並且心中暗自承諾,只要李靜願意留在他身邊,她願意出去彈琴也好,願意跟劉禪一起玩蹴鞠也好,願意跟秦廣一起開鏢局都好,他都會依著她。
可是,真正嚐到了幸福的滋味,范仲淹卻發現,他想把李靜藏在家裡不讓她出門見人,即使他知道那樣會奪去她的光澤,還是忍不住那種充滿佔有慾的衝動。
西溪赴任
不管是滕宗諒的失態,還是范仲淹隱而不發的佔有慾,李靜都沒有查知。
本就有些粗神經的她,解開了困厄自己多年的心結,身心一陣輕鬆,現在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如何用自己的優勢,幫助范仲淹。
即然不能為他生兒育女,她就要讓自己把所有家庭的溫暖和樂趣都給予他,還要成為他工作上的得力助手。
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過上十一世紀的丁克家庭的幸福生活。
這天,吃過早飯,范仲淹在滕宗諒的引薦下,去見泰州知府報到上任,李靜換上男裝,和錢裕一起,請了滕府的管家同行,到西溪去置辦房產。
朱婷和謝氏還有紅姑、秦海,暫時留在滕府,住在前院的錢珏、劉禪和秦廣,不好出入秦家後院,就商量著去泰州街上隨便轉轉,熟悉一下環境,一同出門。
換上了久違的男裝,李靜並沒有給人違和的感覺。
倒是早晨見過了李靜女裝的滕府管家,為李靜前後的判若兩人大為驚訝。
他聽他家老爺說過這位範夫人在十八歲之前一直是作為男子教養的,可是,如果不是親眼看了,他真的想象不到,眼前這位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的少年郎,竟然是今晨讓他這個過了知天命之年的老頭子都看得眼直的嬌娘子。
臉也還是那張臉,早晨那種讓他想到自己是不是晚上該去趟窯子的那種的誘惑,卻莫名的蕩然無存。
李靜想著,讓錢家父子、秦廣、劉禪都住在家裡,又不想給人流言的把柄,所以,刻意買了一座分割出了幾個院子的大宅。
好在,鄉下地方,宅子再大,倒比不上京城房價的十一,而且,好像是宅子的主人想要遷居內地女婿那邊,急於脫手,那樣一座與滕宗諒在泰州的房子不相伯仲的大宅,以李靜想象不到的極低價位得手了。
只是,相較於李靜和錢珏對價位極低的不可思議,滕管家看向他們的神色,卻是如看冤大頭一般的欲言又止的憐憫。
大概是習慣了做大人物,明明帶了他這個當地人來,都沒有好好看他的眼色。而偏偏,滕管家與那個賣房子的石員外早年還有些交遊,他也不好明著拆人家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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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之後,范仲淹中間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置辦傢俱、搬家的事,自然也就落在了李靜身上。
最好的那個院子,李靜留給了謝氏,因著謝氏水土不服的不適,李靜暫時安排了紅姑住在了廂房,好方便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