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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靜懷著宿醉的頭疼起床,回房換衣服時,看到范仲淹滿眼血絲地坐在桌前等她。
本來很簡單就可以解釋清楚的事,李靜卻梗著一口氣說不出口。而只是在換衣服洗漱過後問范仲淹道:“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李靜和摩西的感情,范仲淹自是知道的。即使兩人同榻而眠,他理智上也知道李靜不會與摩西之間發生什麼。
可是,新婚的第二天,妻子讓丈夫獨守空房,而與別的男子同榻而眠,即使那男子是她妻子的家人兄弟,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境遇?
尤其是,這裡不是他的家,是他妻子的家。
可是,面對李靜的若無其事,范仲淹卻沒有辦法把胸中的憤怒發洩出來。
“十五歸寧之後,如果你在這邊沒有別的要緊事的話,我想十六啟程。”范仲淹說著話,眼神一直追逐著李靜,希望她就昨夜的行為給他一個解釋。
“哦。”李靜本以為他們用過早餐就要啟程,畢竟,范仲淹十六就應該開始工作了。
李靜的決心
即使心中不悅,范仲淹還是為李靜梳了頭。
他並不是瞎子,母親和朱婷對李靜的態度,以及李靜紅腫的眼睛,他看在了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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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雖然答應了母親換回生父的姓氏,卻還是執意拒絕了接受朱婷,即使不惜頂撞母親,讓她擔憂,還是執意到宋州李家提親。
如今,即使明知道李靜受了委屈,他也不忍在這個時候再對母親有所忤逆,更何況,母親的心結,也不是他幾句話就能打得開的。
他相信時日長了,母親一定會看到李靜的好。他也知道,即使李靜在母親那裡受了再多的委屈,也不會對母親不敬不恭,甚至恐怕都不會向他訴說。
畢竟,他提出了把朱婷養在家裡那樣非分的要求,李靜都答應了。
范仲淹也不會在言語上做虛妄的承諾安慰李靜,他能做得,也只是在兩人獨處時,對她更體貼一些。
當然,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不習慣侍候別人,也沒有被人侍候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