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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這樣的兵力呀?”
柳蟬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別說這次倭奴來犯規模比以前都要大,就是要在這裡設伏,也就是四五百人,足以將我等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說完,她吩咐身邊的鐵騎道:“告訴弟兄們都退回到谷外,等安國君的隊伍從那邊出了谷地再說!”
“是!”
鐵騎師的眾兵士們熟練的一扯身下坐騎,紛紛退到谷外,在開闊地紮下了營寨。
柳蟬對梓放說道:“天色已晚,國君是要現在先透過此谷還是明日派人探明瞭情況再做定奪?”
梓放剛要開口,但柳蟬不等他說出來就說道:“小女子先去營帳了!”
說完抱拳走了。
梓放又看了看兩側的險峰,似乎也是有些發毛,便對下人吩咐道:“讓他們都退出來設定營帳,怎麼連哨探都不知道安排,這等小事都要我一一過問嗎?”
說完便有些掃興的出了山谷。
安國君府上的侍衛們安排好營帳,梓放便忍不住疲倦的侵擾,一頭栽倒在臨時床榻上沉沉睡去。他自幼嬌生慣養,這一路上的辛苦早就受不住了,完全是靠一股衝動在支撐。看主人都睡了,國君府上的家人們也紛紛休息,不一會兒的功夫除了幾個守夜的私兵以外,整個營地都歸於寂靜。但與他們相隔不遠的,柳蟬所率領的鐵騎師的營地卻是另一番景象,臨時安排的營門有精神飽滿的衛兵看守,而巡夜的以及守望的兵士們加起來佔了總人數的三分之一。在柳蟬的大帳裡,柳蟬和四個中隊長一個大隊長正在商量著第二天的行程安排。
忽然,一陣紛亂的馬蹄聲傳來,在寂靜的夜裡清晰可辨,外面衛兵來報:“報!大人,外面跑來兩個自稱是安國君家人的,他們說有要事必須立刻告知國君。”
柳蟬不由得一皺眉,說道:“讓他們過去,他們不是我軍下屬,讓他們直接去找他們主人就是了。”
外面衛兵剛要應聲,柳蟬猛地說道:“慢!快帶進來,我有事要問他們!”
那兩個家人隨即被帶進來,但一看到他們的打扮,柳蟬不由得眉頭緊皺。原來,他們衣著是安國君府的下人無疑,但卻是一身血汙,而且衣服也破破爛爛地,分明是被利刃所傷。
“你們找國君有什麼事?快說!”
柳蟬心裡著急,她一聲快說,卻嚇得二人撲通跪倒說道:“小的小的是國君府家人,國君府正在被匪人包圍,所以,所以小的奉主母之命來請國君速速回援!”
說完,忐忑不安的看著柳蟬。柳蟬冷聲問道:“怎麼?有人敢打國君府?那你們為什麼不去衙門搬兵?到這裡不是耽誤事嗎?”
那下人說道:“主母說,到衙門沒用,說那些那些……”
看他說話遲疑,那鐵騎大隊長不由得抽出戰刀喝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他這一喝,嚇得二人面無血色,磕頭如搗蒜的說道:“是是是是……主母說,說那匪兵領頭之人似乎就是我們夏州刺史府的領兵,她說似乎看到有林刺史在匪軍裡出沒……”
他還沒說完,那大隊長嗵的一腳將他踢翻,喝道:“大膽,竟敢誣陷朝廷命官,不怕殺頭嗎?”
柳蟬卻阻止他,對那下人說道:“這真是你們主母說的?”
那下人已經是魂不附體,連連求饒道:“真的,絕對沒有假,主母派小人等五撥,三十個弟兄,分頭衝出來報信。可只有小人等二人,因為見機快,從水裡逃了出來,其他的兄弟們應該是都沒出來……”
柳蟬看看那大隊長,說道:“看來我們猜的不錯,林榮確實知道安國君府空虛,但他敢如此行事一定是有把握安國君無法找他報復,而他最好的剷除安國君的方法莫過於借用倭奴的力量。這倭奴如此猖獗,就是有內奸作祟!”
那大隊長說道:“不錯,需趕緊告知安國君!”
他臉色一變說道:“既然他已經開始攻打安國君府,那麼他一定是覺得安國君此時已經被消滅了,那我們要馬上準備!”
當下,柳蟬帶著那兩個家人趕往安國君營寨,而這邊鐵騎師大隊長吩咐四個中隊長立刻集合部下,估計要開打了!
在梓放營帳裡,看著還在思前想後的梓放,柳蟬怒道:“安國君,請先集合部下吧!”
梓放這才冷靜了一點,忙讓叫醒眾人。
看著那歪歪斜斜剛從營帳裡爬出來的,國君府的私兵,柳蟬搖了搖頭,心說:雖然這誘敵之計不錯,但梓放也真是自不量力了。如此懶散的兵士可能也就是看家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