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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玳安剛打發西門慶進去了,因傅夥計又沒在鋪子裡上宿,他與平安兒打了兩大壺酒,就在老婆屋裡吃到有二更時分,平安在鋪子裡歇了,他就和老婆在屋裡睡了一宿。有這等的事!正是:
滿眼風流滿眼迷,殘花何事濫如泥?拾琴暫息商陵操,惹得山禽繞樹啼。
卻說賁四老婆晚夕同玳安睡了,因對他說:“我一時依了爹,只怕隔壁韓嫂兒傳嚷的後邊知道,也似韓夥計娘子,一時被你娘們說上幾句,羞人答答的,怎好相見?”玳安道:“如今家中,除了俺大娘和五娘不言語,別的不打緊。俺大娘倒也罷了,只是五娘快出尖兒。你依我,節間買些甚麼兒,進去孝順俺大娘。別的不稀罕,他平昔好吃蒸酥,你買一錢銀子果餡蒸酥、一盒好大壯瓜子送進去達初九日是俺五娘生日,你再送些禮去,梯己再送一盒瓜子與俺五娘。管情就掩住許多口嘴。”這賁四老婆真個依著玳安之言,第二日趕西門慶不在家,玳安就替他買了盒子,掇進月娘房中。月娘便道:“是那裡的?”玳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