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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幾個夜行人以到她眼前,手起刀落,那婆子的腦袋已經被砍下。
魏氏兄弟眉頭緊皺,握著拳頭卻仍忍耐著。
“娘,娘!”廂房裡出來一個小丫鬟,伏在那婆子的屍首上哭叫,剛喊兩聲,就被砍倒。
正房的門開啟,那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到地上婆子的屍首,怒道:“你們是哪裡來的賊人,竟敢如此行兇!”
那來人看到正房出來箇中年男子,略感詫異,舉著刀指著他道:“你算哪根蔥,‘賽香君’的新姘頭?敢和老子這般說話。”
那中年男人氣得渾身發抖,一個嬌小身影從他身後閃出,站到那賊人面前:“既然是奔我來的,何必傷害無辜!”
出來的正是路芸娘,雖然嚇得面無血色,但是神情帶著幾分剛毅。
“胡鬧,讓你躲好,你幹嗎還出來?”那中年男人怒斥著,上前一步,想要將路芸娘護在身後。
路芸娘柔聲低語:“夫君,能夠和你做夫妻,哪怕只有兩日,妾也覺得快活,再不枉活此生。”
“芸娘,早知緣淺,為夫絕不會任你苦等半年!”那中年男人見眼前幾人凶神惡煞,知道憑藉自己與幾個婦孺根本無法逃生,長嘆一聲道。
來人冷笑道:“好一場夫妻離別的好戲,‘賽香君’,枉費主子爺那樣待你,你卻如此不識好歹。老子定會成全你們,讓你們同生共死。”說話間,已經舉刀,逼近那中年男人。
魏氏兄弟本因厭惡這路芸娘水性楊花,不願多管閒事,但是剛剛見到無辜婦孺慘死眼前怎能無動於衷?只是顧及到曹顒,不願意因自己的緣故給曹家添麻煩。
不想,場上又有變化。
路芸娘憑著腰肢柔軟,又轉到那中年男子前,生生的為他擋了一刀。刀鋒從她面上滑過,砍到她的肩上,半隻小臂飛了出去。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路芸孃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院子裡如此慘烈,即便魏黑魏白心腸再硬,也看不下去。兄弟黑巾蒙面,跳下房去,站在路芸娘與那中年男子前。
那幾個賊人見房上跳下兩人,看架勢是與路芸娘一夥,都圍了上來。魏氏兄弟怨他們歹毒,出手毫不客氣。只是對方有幾分身手,一時之間打鬥起來。
十來招後,對方漸漸不支,為首那人是見過世面的,見事不可為,自己糾纏住魏黑,嘴裡喊道:“兄弟們快撤,通知主子爺,有平王府的高手在,叫主子爺為那五報仇!”
魏黑魏白哪裡會容他們逃出留下禍患,拼命攔截,終於將那打算逃跑的三人都擊斃。院子裡那自稱‘那五’的人傷勢嚴重,看出魏家兄弟有問口供之意,“嘿嘿”兩聲冷笑,嘴裡流出一縷鮮血,頓時氣絕身亡。
魏黑魏白兄弟看著滿院子的屍首,意興闌珊,但是兩人還沒忘記料理乾淨後事。記得下人還應有一個婆子一個小丫鬟,至今沒出現,看來是躲起來了。果不其然,在廂房裡,被嚇得渾身哆嗦的兩人被找到。院子裡,中年男子抱著路芸孃的身子眼神渙散。
魏黑冷冷道:“她還沒死,你若是再不幫她止血,怕就要真死了!”
那中年男子如夢初醒,忙撕下半截衣襟為路芸娘包住斷臂。
待看到路芸娘確實還活著,那中年男子才想到自己尚未謝過恩人,當即謝恩:“呂戴謝過兩位恩公!”
“你是何人,與路芸娘什麼關係?”魏黑眯著眼睛詢問道。
“呂某為平王府的西席,芸娘乃是賤內!”呂戴答道。
魏黑魏白不是傻子,那些惡徒既然敢在天子腳下滅人滿門,自然有所依仗,又口口聲聲道“主子爺”,那背後之人定然是滿洲權貴。京城的水太深,不是單憑武力就能夠解決的,搞不好說不定就要連累公子,連累到曹家。
這院子裡眼下活著的四人,到底該如何處理,兄弟兩個一時拿不定主意。最後,魏黑看了魏白一眼,自己回曹府請示曹顒去。
呂戴因擔心路芸娘身子,想要出去找醫館尋大夫,被魏白攔下。如今是宵禁時間,出去了別說是找大夫,只怕自己也要有麻煩。
呂戴倒不迂腐,沒有提什麼想馬上報官的話。如今,衙門裡哪裡有幾個好官,在京城出了這麼大的案子,若是沒人頂罪何時能完結。報官的話,若是遇到有點良心的還好,否則說不定被反咬一口。
城西,曹府。
聽完魏黑講述,曹顒神情有些凝重。
“公子,都是屬下兄弟之過,不應多事!”魏黑帶著幾分愧疚。
曹顒笑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