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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卡靠在巷口,忍不住又想摸一支菸出來抽。他檢討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衝動地跑過來?他應該優哉遊哉地和凱一起去報告獄警,然後跟著獄警去圍觀達蒂諾被群毆的慘狀。要是達蒂諾能在醫務室裡躺個四五天,對他的任務來說只有益,沒有害。可是一想到那家夥敗給巴道夫.貝爾斯和阿特.金他們之後會遭到什麼樣的暴力對待……萊卡就心慌意亂,腦袋裡只剩一個念頭:必須阻止他們!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進入小巷。明明是白天,巷子裡卻昏暗無比,兩側建築的頂層都設計成往外突出的平臺,剛好遮住了小巷上空,難怪這裡會成為哨塔的盲區。
眼睛適應黑暗後,萊卡看見泥地上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人,不是死屍一樣紋絲不動,就是抱著肚子痛苦地滾來滾去。巷子深處,一個人背對巷口,正踢打另一個人,不顧對方的求饒聲,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襲擊我!”
踢人的那個是達蒂諾,被踢的則是阿特.金。大個子黑人蜷在地上,雙手護住腹部,在達蒂諾的踢打下慘叫連連。
“我才幾天沒去‘關照’你,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活不耐煩了是不是?啊?”
阿特.金叫得像殺豬一樣:“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都是巴道夫.貝爾斯的錯!他主使的!是他叫我來聯手襲擊你!”
達蒂諾大怒:“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他讓你吃屎你也吃嗎!”
在踢打聲和慘叫聲中,萊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凱說的沒錯,的確快出人命了,不過顯然要死的是阿特.金那一方。
──我怎麼這麼蠢。達蒂諾隨隨便便就能擰斷我的手,難道還會怕這些雜魚?我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萊卡默默觀看了一會兒,最後決定如同他來時一樣,悄然無聲地離去。但就在這時,達蒂諾停止了踢打,踩著阿特.金的肩膀,將黑人男子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忘乎所以了是吧?”達蒂諾邊說邊蹲下身,扒掉阿特.金的褲子。然後他跪坐在大個子黑人身上,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萊卡的冷汗又冒出來了。他想起了入獄那一天,凱對他說的話──
“……他們都不是達蒂諾的對手。他一個人打遍整個峽谷監獄,找他麻煩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揍過和睡過。”
──我靠,原來達蒂諾喜歡弓雖。女幹手下敗將這事是真的!凱,我以為是你誇大其辭,原來你誠不我欺啊!
在大腦開始思考之前,萊卡的身體就先一步開始行動了。他以百米賽跑般的速度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人體,衝向達蒂諾,將衣服剛脫到一半的金髮青年抓起來,按到小巷的牆壁上。
“咦?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萊卡?”達蒂諾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萊卡捏住他的下巴:“如果我不在這兒,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上了他們?”說完,他自己都驚訝於自己激動惱怒的語氣。
達蒂諾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我又不是沒和他們做過,而且這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萊卡焦急地打斷他:“可是你都已經有我了!”
“可是你又不願意和我做。”
“我沒有不願意!”
“不久之前是誰指控我不重視他的健康來著?還信誓旦旦地說了一堆縱慾過度的惡果……”
萊卡覺得自己快吐血了。這家夥為什麼總喜歡歪曲他的每一句話,然後加上自己見解,變成有利於他的結果呢?
“我只是說……性生活要適度而已!過猶不及你懂嗎?”
達蒂諾看著天空,一副“我才不要聽你嘰嘰歪歪”的表情:“我不懂那個。我的詞典裡只有‘不做’和‘做到爽為止’兩個選項。”
萊卡盯著他無所謂的、英俊的面孔,憤恨得眼睛裡都要噴火了。
他抓著達蒂諾的肩膀,將金髮青年翻過去,面對牆壁。達蒂諾雙手撐在牆上,幾乎是帶著笑意地說:“我早和你說過‘天堂小徑’是個約會的好地方了。”
萊卡沒搭理他,脫下他的褲子,露出挺翹雪白的雙臀。然後他掏出自己硬得發疼的陽物,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性奮到這種程度了。聽說雄性生物在被激怒的時候體內會分泌大量激素,刺激勃起,看來科學家總算搞出了一些真實的結論。
他抵進達蒂諾雙腿之間,漲紅的亀頭在臀縫間摩擦,滑過穴口。穴口激動地一張一收,很快就溼潤了,透明的淫液將昂揚的肉木奉上都濡出了一層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