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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坡陁數丈城。
花疑褒女笑,棧想武候徵。一種埋幽石,老閒千載名。“
於 頔
丞相牛僧孺應舉時,知於頔奇俊,特詣襄陽求知。住數日,兩見,以遊客遇之,牛怒而去。去後,忽召客將問曰:“累日前有牛秀才發未。”曰:“已去。”“何以贈之?”曰:“與錢五百。”“受乎?”曰:“擲於庭而去。”於大恨(“恨”原作“怒”,據明抄本改),謂賓佐曰:“某事繁,總蓋有闕遺者。”立命小將,齎絹五百匹,書一函,追之。
曰:“未出界,即領來;如已出界,即以書付。”小將界外追及,牛不折書,揖回。(出《幽閒鼓吹》)
丞相牛僧孺當年參加考試時,知道於頔奇很傑出,特地到襄陽拜謁求教。住了幾天,兩次見面,都把他當遊客那樣對待,牛僧孺生氣地走了。他走了以後,於頔叫來客將問道:“幾天前來的那個牛秀才走沒走?”回答說:“已經走了。”“贈給他什麼?”“給他五百錢。”“接受了嗎?”“扔到院子裡走了。”於頔非常遺憾,對賓佐說:“我的事太多了,總會有漏洞。”立即命令小將,送五百匹絹綢,書信一封,追趕牛僧孺,並囑咐小將:“他沒出界,就接回來,如已出界,就把信給他。”小將到界外追上牛僧孺,牛僧孺並不看信,只是拱拱手走了。
薛尚衍
於頔方熾於襄陽,朝廷以大閹薛尚衍監其軍。尚衍至,頔初不厚待,尚衍晏如也。後旬日,請出遊,及暮歸第,幄幕茵毯什器,一以新矣;又列犢車五十乘,實以彩綾。尚衍頷之,亦不言。頔嘆曰:“是何祥也?”(出《國史補》)
於頔在襄陽正得勢時,朝廷派宦官薛尚衍監督他的軍隊。尚衍到襄陽,於頔開頭並未好好款待他,而尚衍表現很平靜。過了十天,於頔請他外出遊覽,到晚回到住所,窗簾地毯各種器具,都換成新的了;又排列牛車五十輛,裝載著彩色綢緞。尚衍只是點點頭,也不說話。於頔嘆道:“這是什麼徵兆呢?”
卷第四百九十七 雜錄五
高逞 呂元膺 王鍔 江西驛官 王仲舒 周願 張薦 蓮花漏 唐衢 脂粉錢
韋執誼 李光顏 李益 吳武陵 韋乾度 趙宗儒 席夔 劉禹錫 滕邁
高 逞
高逞(陳校本“逞”作“郢”)為中書舍人九年,家無制草。或問曰:“前輩皆有制集,焚之何也?”答曰:“王言不可存於私家。”(出《國史補》)
高逞做了九年中書舍人,家裡沒有詔令的草稿。有的人問高逞:“前輩中書舍人都藏有詔令集子,你為什麼都燒掉了呢?”高逞回答說:“帝王的話不可以藏在私人家裡。”
呂元膺
呂元膺為東都留守,常與處士對棋。棋次,有文簿堆擁,元膺方秉筆閱覽。棋侶謂呂必不顧局矣,因私易一子以自勝,呂輒已窺之,而棋侶不悟。翼日,呂請棋處士他適,內外人莫測,棋者亦不安,乃以束帛贐之。如是十年許,呂寢疾將亟,兒侄列前,呂曰:“遊處交友,爾宜精擇。吾為東都留守,有一棋者云云,吾以他事俾去。易一著棋子,亦未足介意,但心跡可畏。亟言之,即慮其憂懾;終不言,又恐汝輩滅裂於知聞。”言畢,惆然長逝。
(出《芝田錄》)
呂元膺做東都留守的時候,曾經與個隱士下棋。正下著棋,便有一些檔案堆積起來,呂元膺就停棋拿筆批閱。棋友以為呂元膺一定顧不上棋局,就偷偷換了個棋子來取勝。呂元膺已經把一切看在眼裡。第二天,呂元膺請他到別處去。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棋友卻感到很內疚,就留給呂元膺一份很厚的告別禮物。就這樣過了約十年,呂元膺臥病在床將要死去,兒子侄子們都站在床前。呂元膺說:“結交朋友,一定要仔細地選擇。當初我為東都留守,有一個和我下棋的人,乘我去辦別的事時,偷偷換了一著棋。其實也不值得介意,但反映出此人的心跡可怕。幾次想說這件事,又怕那個人因此而憂愁悲慼;始終不說,又怕你們毀於這一類的事上,就告訴了你們。”說完,呂元膺懷著惆悵死去了。
王 鍔
泓師雲:“長安永寧坊東南是金盞地,安邑里西是玉盞地。”後永寧為王鍔宅,安邑為北平王馬燧宅。后王馬皆進入官。王宅累賜韓弘及史(“及史”原作“正史”,據陳校本改)憲誠、李載義等。所謂金盞破而成焉;馬燧為奉誠園,所為玉盞破而不完也。
又一說,李吉甫安邑宅,及牛僧孺新昌宅,泓師號李宅為玉杯,一破無復可全。金碗或傷(“傷”原作“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