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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編修府裡。
這兩日,許大人已經氣息奄奄了,倘若他是個女子,這會兒順利分娩,自然無事,但他偏偏不是。
他甚至覺著自己隨時可能給這個“胎”生生地憋死或者脹死。
前天他還能出來見客,但現在只能躺在榻上垂死。他的夫人本來在旁邊垂淚,見鳳枕進來,便躲了起來。
慕容鳳枕瞧向許編修,見他的臉比先前又瘦了一圈,透出乾瘦枯槁,眼窩深陷,兩個顴骨越發高聳。
鳳枕決定單刀直入,便道:“許大人,你這病雖然是從鳴玉樓得的,但病根兒應該是在留歌坊吧?”
許編修本來正閉目喘氣,聞言兩隻眼睛便瞪大幾分。
慕容鳳枕道:“你或者是想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去?”
許編修吁了口氣,終於慘笑道:“慕容少卿這個都知道了?好吧,我且告訴你就是了……”
才說了一句,肚子一陣劇烈陣痛,許編修抱著巨大的肚皮吼了幾聲,冷汗如雨。
上次許編修告訴鳳枕在名玉坊中發生的事情,其實不是全部。
就在那叫十七的姑娘引著他入內將他制住後,另外還說了幾句話。
那幾句,是許編修不想給外人知道的。
當時他已經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十七將他的外衫解開,他才發現不知何時,十七手指間竟捏著一根銀針。
只聽她說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許大人,你要是個正經的好人,我是絕對不會跟你照面的。”
許編修不明所以,只顧又怒又且駭然地瞪著她,不曉得她要如何。
十七笑了笑,道:“別怕,我是不會輕易要人性命的……只是有一位姐姐,她在臨死時候許了一個願望,她想讓一個人嚐嚐她的痛苦,你知道是什麼痛苦嗎?”
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那銀針慢慢地從肋下插了進去,奇怪的是,許編修沒感覺到任何疼。
“那痛苦啊,就是懷胎之苦。”十七的聲音很輕,她低著頭全神貫注地運針,但這不妨礙她娓娓道來:“許大人,你自覺著是男人,自然不會有那種經歷,可惜啊我這個人,最喜歡把不可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