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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俠尚義所為。所怪你者,實系過於多事兒。至我五弟所為之事,無須與你細談。”叫莊丁:“將他放了去罷!”柳青到了此時,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盧方道:“既放了你,你還不走,意欲何為?”柳青道:“走,可不走嗎?難道說我還等著吃早飯麼?”說著話,搭搭訕訕的就溜之乎也。盧爺便向展爺、丁家弟兄說道:“你我仍需到竹林裡尋找五弟去。”展爺等說道:“大哥所言甚是。”正要前往,只見徐爺回來說道:“五弟業已過了後山,去的蹤影不見了。”盧爺跌足道:“ 眾位賢弟不知,我這後山之下乃松江的江汊子,越過水麵,那邊松江極是捷徑之路,外人皆不能到。五弟在山時,他自己練就的獨龍橋,時常飛越往來,行如平地。”大家聽了。同聲道:“既有此橋,咱們何不追了他去呢?”盧方搖頭道:“去不得!去不得!名雖叫獨龍橋,卻不是橋,乃是一根大鐵鏈。有樁二根,一根在山根之下,一根在那泊岸之上,當中就是鐵鏈。五弟他因不知水性,他就生心暗練此橋,以為自己能夠在水上飛騰越過。也是五弟好勝之心,,不想他閒時置下,竟為今日忙時用了。”眾人聽了,俱各發怔。忽聽丁二爺道:“這可要應了蔣四哥的話了。”大家忙問什麼話。丁二爺道:“蔣四爺早已說過,五弟不是沒有心機之人,巧咧,他要自行投到,把眾弟兄們一網打盡。看他這個光景,當真的他要上開封府呢。”盧爺、展爺聽了,更覺為難,道:“似此如之奈何?我們豈不白費了心麼?怎麼去見相爺呢?”丁二爺道:“這倒不妨。還好,幸虧將三寶盜回,二位兄長亦可以交差,蓋的過臉幾去。”丁大爺道:“天已亮了。莫若俱到舍下,與蔣四哥共同商量個主意才好。”
盧爺吩咐水手預備船隻,同上茉花村。又派人到蚯蚓灣蘆葦深處,告訴丁二爺昨晚坐的小船,也就回莊,不必在那裡等了。又派人到松江將姚六、費七、白福等放回來。丁二爺仍將湛盧寶劍交付展爺佩帶。盧爺進內略為安置,便一同上船,竟奔茉花村去了。
且說白玉堂越過後牆,竟奔後山而來。到了山根之下,以為飛身越過,可到松江。仔細看時,這一驚非小。原來鐵鏈已斷,沉落水底。玉堂又是著急,又是為難,又恐後面有人追來。
忽聽蘆葦之中,咿呀咿呀搖出一隻小小漁船。玉堂滿心歡喜,連忙喚道:“那漁船,快向這邊來,將俺渡到那邊,自有重謝。”
只見那船上搖櫓的,卻是個年老之人,對著白玉堂道:“老漢以捕魚為生,清早利市,不定得多少大魚。如今渡了客官,耽延工夫,豈不誤了生理?”玉堂道:“老丈,你只管渡我過去。到了那邊,我加倍賞你如何?”漁翁道:“既如此,千萬不可食言。老漢渡你就是了。”說罷將船搖至山根。不知白玉堂上船不曾,且聽下回分解。
第057回 獨龍橋盟兄擒義弟 開封府包相保賢豪
且說白玉堂縱身上船,那船就是一晃,漁翁連忙用篙點住道:“客官好不曉事。此船乃捕魚小船,俗名划子。你如何用猛力一趁?幸專我用篙撐住,不然連我也就翻下水去了。好生的荒唐啊!”白玉堂原有心事,恐被人追上難以脫身;幸得此船肯渡他,雖然叨叨數落,卻也毫不介意。那漁翁慢慢地搖起船來,撐至江心,卻不動了,便發話道:“大清早起的,總要發個利市。再者俗語說的是,‘船家不打過河錢’。客官有酒資拿出來,老漢方好渡你過去。”白玉堂道:“老丈,你只管渡我過去,我是從不失信的。”漁翁道:“難、難、難、難。口說無憑,多少總要信行的。”白玉堂暗道:“叵耐這廝可惡!偏我來得倉猝,並未帶得銀兩。也罷,且將我這件襯襖脫下給他。幸得裡面還有一件舊襯襖,尚可遮體。疾渡到那面,再作道理。”想罷,只得脫下襯妖道:“老丈,此衣足可典當幾貫錢鈔,難道你還不憑信麼?”漁翁接過,抖起來看道:“這件衣服若是典當了,可以比捕魚有些利息了。客官休怪,這是我們船家的規矩。”正說間,忽見那邊飛也似地趕了一隻漁船來,有人嚷道:“好啊,清早發利市,見者有份。需要沽酒請我的。”
說話間,船已臨近。這邊的漁翁道:“什麼大利市,不過是件衣服。你看看,可典多少錢鈔?”說罷,便將衣服擲過。那漁人將衣服抖開一看道:“別管典當多少,足夠你我喝酒的了。老兄,你還不口頭饞麼?”漁翁道:“我正在思飲,咱們且吃酒去。”只聽颼地一聲,已然跳到那邊船上。那邊漁人將篙一支,登時飛也似地去了。
白玉堂見他們去了,白白的失去衣服,無奈何,自己將篙拿起來撐船。可煞作怪,那船不往前走,止在江心打轉兒。不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