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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盧方便問:“見了相爺如何?”公孫策道:“相爺見了韓兄,甚是歡喜,說了好些渴想之言。已吩咐小弟速辦摺子,就以拿獲花衝,韓兄押解到京為題,明早啟奏。大約此折一上,韓兄必有好處。”盧方道:“全仗賢弟扶持。”韓爺又叫伴當將龍濤請進來,大家見了。韓爺道:“多承龍兄一路勤勞,方才已回稟相爺,俟事畢之後,回去不遲。所有護送差役,俱各有賞。”龍濤道:“小人仰賴二爺、四爺拿獲花衝,只要報仇雪恨,龍濤生平之願足矣。”話剛至此,只見包興傳出話來,道:“相爺吩咐,立刻帶花衝二堂聽審。”公孫先生、王、馬、張、趙等聽了,連忙到二堂伺候去了。
這裡無執事的,暫且飲酒敘話。南俠便問花蝶事體,韓爺便述說一番。又深贊他人物本領,只可惜一宗大毛病,把個人帶累壞了。正說之間,王、馬、張、趙等俱各出來。趙虎連聲誇道:“好人物,好膽量!就是他所作之事不端,可惜了!”
眾人便問相爺審得如何。王朝、馬漢道:“何用審問,他自己俱各通說了。實實罪在不赦。招已畫了。此時相爺與公孫先生擬他的罪名,明日啟奏。”不多時,公孫策出來道:“若論他殺害人命,實在不少,惟獨玷汙婦女一節較重,理應凌遲處死。相爺從輕,改了個斬立決。”龍濤聽了,心內暢快。大家從新飲酒,喜悅非常。飲畢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包公上朝遞折。聖心大悅,立刻召見韓彰,也封了校尉之職。花衝罪名依議。包相就派祥符縣監斬,仍是龍濤、馮七帶領衙役押赴市曹行刑。回來到了開封,見眾英雄正與韓彰賀喜,龍濤又謝了韓、蔣二人,他要回去。韓爺、蔣爺二位贈了龍濤百金,所有差役俱備賞賜,各回本縣去了。龍濤從此也不在縣內當差了。
這裡眾英雄歡喜聚在一處,快樂非常。除了料理官事之外,便是飲酒作。盧方等又在衙門就近處置了寓所,仍是五人同居。
自鬧東京弟兄分手,至此方能團聚。除了盧方一年回家兩次,收取地租,其金四人就在此處居住,當差供職甚是方便。南俠原是丁大爺給蓋的房屋,預備畢姻。因日期近了,也就張羅起來。不多幾日,丁大爺同老母、妹子來京,南俠早已預備了下處。眾朋友俱各前來看望,都要會會北俠。誰知歐陽春再也不肯上東京,同丁二爺在家看家。眾人也只得罷了。到了臨期,所有迎妝嫁娶之事,也不必細說。
南俠畢姻之後,就將丁母請來同居,每日與丁大爺會同眾朋友歡聚。剛然過了新年,丁母便要回去。眾英雄與丁大爺義氣相投,戀戀難捨。今日你請,明日我邀,這個送行,那個餞別,聚了多少日期,好容易方才起身。
丁兆蘭隨著丁母回到家中,見了北俠,說起:“開封府的朋友,人人羨慕大哥,恨不得見面,抱怨小弟不了。”北俠道:“多承眾位朋友的惜愛,實是劣兄不慣應酬。如今賢弟回來,諸事已畢,劣兄也就要告辭了。”丁大爺聽了,詫異道:“仁兄卻是為何?難道小弟不在家時,舍弟有什麼不到之處麼?”
北俠笑道:“你我豈是那樣的朋友。賢弟不要多心。劣兄有個賤恙:若要閒的日子多了,便要生病。所謂勞人不可多逸,逸則便不消受了。這些日子賢弟不來,已覺焦心煩躁。如今既來了,必須放我前去,庶免災纏病繞。”兆蘭道:“既如此,小弟與仁兄同去。”北俠道:“那如何使得,你非劣兄可比。現在老伯母在堂,而且妹子新嫁,更要二位賢弟不時的在膝下承歡,省得老人家寂寞。再者劣兄出去閒遊,毫無定所。難道賢弟就忘了‘遊必有方’嗎?”兆蘭、兆蕙聽見北俠之言,是決意要去的,只得說道:“既如此,再屈留仁兄兩日,俟後日起身如何?”北俠只得應允。這兩日的歡聚,自不必說。到了第三日,兆蘭、兆蕙備了酒席,與北俠餞行,並問現欲何往。北俠道:“還是上杭州一遊。”飲酒後,提了包裹,雙俠送至莊外,各道珍重。彼此分手。
北俠上了大路,散步逍遙,逢山玩山,遇水賞水,凡有古人遺蹟,再沒有不遊覽的。一日,來至仁和縣境內,見一帶松樹稠密,遠遠見旗杆高出青霄。北俠想道:“這必是個大寺院,何不瞻仰瞻仰。”來到廟前一看,見匾額上攜著“盤古寺”三字,殿宇牆垣極其齊整。北俠放下包裹,拂去塵垢,端正衣襟,方攜了包裹步入廟中。上了大殿,瞻仰聖像,卻是“三皇”。才禮拜畢,只見出來一個和尚,年紀不足三旬,見了北俠問訊。
北俠連忙還禮,問道:“令師可在廟中麼?”和尚道:“在後面。施主敢是找師父麼?”北俠道:“我因路過寶剎,一來拜訪令師,二來討杯茶吃。”和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