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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
“你不是努力要讓戒毒所開著,好幫助克里斯塔爾一家人嗎?”
“那又有什麼關係——”
“我也看不出我和她約會有什麼問題。”
“你是在和她約會嗎?”特莎厲聲問。如果肥仔非要把爭吵拽到這一步來,她也決定正面迎擊。“你真的跟她去過什麼地方約會嗎,斯圖爾特?”
他的笑容讓她作嘔。他不準備甚至不願假裝自己還有廉恥。
“哦,我們沒有在各自的家裡搞過,而是——”
科林揚起握緊的拳頭,向肥仔揮了過去,打在了他的臉頰上。肥仔之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母親身上,被打了個毫無防備,向旁邊跌去,撞到桌子,然後摔在了地上。一秒鐘後,他就跳了起來,但特莎已經衝到了父子二人之間,面向兒子。
特莎身後,科林在不停地重複著嚷道:“你這個小雜種。你這個小雜種。”
“我是小雜種,是嗎?”肥仔臉上不再掛著笑,“我寧願是個小雜種也不願是你,蠢豬!”
“不!”特莎叫道,“科林,出去。出去!”
驚怒交加的科林愣了幾秒鐘,終於走出房間,他們聽到他在樓梯上絆了一腳。
“你怎麼能這樣?”特莎壓低聲音對兒子說。
“我他媽的怎麼能哪樣?”斯圖爾特說。他臉上的表情讓特莎十分驚恐,她立刻衝過去把房門關上。
“你在佔那個女孩的便宜,斯圖爾特,你知道這點。還有,你跟你父親講話的態度——”
“操他媽的。”肥仔的任何一絲冷靜都消失殆盡,狂亂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操他媽的我在佔她的便宜。她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因為她住在該死的叢地,並不代表——事實是,你和鴿籠子不想讓我搞她,是因為你們認為她比我低——”
“不對!”特莎說,儘管事實已被肥仔不幸言中。雖然她也關心克里斯塔爾,但她仍然很希望肥仔還有腦子記得戴套。
“你們都他媽的是偽君子,你和鴿籠子,”他仍然在臥室裡走來走去,“你們兩個整天說什麼要幫助威登家的屁話,但你都不想——”
“夠了!”特莎吼道,“不許你這樣跟我說話!你就沒有想過——你就不明白——你有多自私……?”
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她轉過身,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在身後重重把門摔上。
她的離開對肥仔產生了奇怪的作用。他不再踱步,而是盯著關上的房門看了幾秒鐘。然後,他在口袋裡翻找,摸出一根香菸,點著了火,不再費勁兒把煙霧從天窗趕出去。他在屋裡走了一圈又一圈,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紛亂的、未經整理的影象在憤怒中如潮湧般向他襲來。
他想起了差不多一年前的某個週五晚上,特莎上樓來到他的臥室,告訴他明天科林想要帶他去和巴里父子踢球。
(“什麼?”肥仔錯愕不已。這樣的建議是沒有過先例的。
“只是好玩,隨便踢踢。”特莎說。她皺著眉頭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避開肥仔的怒視。
“為什麼?”
“因為爸爸覺得會很有趣。”特莎說著彎腰撿起一件校服襯衫。“好像是德克蘭要練練球。他有比賽要踢。”
肥仔足球踢得非常好。人們對此覺得很驚訝,因為他們覺得他是那種不喜歡運動並排斥集體的人。可是他踢球就像他說話一樣,靈活而有技巧,很多假動作,晃過反應遲鈍的對手,敢於利用機會,就算沒有成功也毫不在意。
“我甚至不知道他會踢球。”
“爸爸踢得很棒。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一週要踢兩次。”特莎生氣地說,“明天上午十點鐘,記住了?我去把你的運動褲洗了。”)
肥仔抽了一口煙。回憶違背了他的意願,出現在腦海裡。為什麼他當時會順從呢?若放在今日,他會斷然拒絕參與父親的小把戲,賴在床上直到他們把喉嚨喊破。一年之前,他還沒有理解真與假的含義。
(然而,去年的他和鴿籠子一起出了家門,忍受了五分鐘沉默的步行,兩個人對橫亙在父子之間巨大的空洞都心照不宣。
場地是聖托馬斯小學的。陽光明媚,空曠無人。他們分為兩隊,每隊三人,因為德克蘭剛好有個朋友留在家裡過週末。那位朋友顯然崇拜肥仔的球技,加入了肥仔和鴿籠子那隊。
肥仔和鴿籠子默默地傳球,巴里,這個毫無爭議的最差球員,卻一邊在他們用運動衫圈出的球場上奔來跑去,一邊大喊、鼓勁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