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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第一個就是保護莫棲不被我以外的人殺死,你也好,其他玩家也罷,都是我的敵人;第二個嘛……你猜不出來的。”廖儒學笑道。
項卓一把拎起廖儒學的衣領:“你是真不怕我殺了你是嗎?”
廖儒學從容說:“你不會殺,你雖然平庸,但總算不笨。你知道學生會長身份的便利,捨不得殺我的,我相信你能剋制住自己的衝動。”
說罷,廖儒學還輕輕拍了下項卓的手臂,以示寬慰。
那瞬間,項卓是真的想殺人,但他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只能放開廖儒學,忍著氣躲在門口。
廖儒學整理下衣服,像無事發生一樣說:“請進。”
來人是處分學生之一,廖儒學給了他一張表格,學生很開心地說:“我被處分還沒滿半年,真的可以撤銷嗎?”
當然不會,廖儒學不過是利用職權罷了。不過這世界已並非真實,就算回到現實,大家也不會記得遊戲中發生的事情,廖儒學怎麼會在意一個普通學生的喜怒。
“等你們填完表格,學生會會向校領導打報告,領導根據情況酌情處理,你把申請理由寫得詳細一點,多賣點慘,這樣也方便我們幫你說好話。”廖儒學深諳打太極的功夫,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學生興高采烈地填過表格,對廖儒學千恩萬謝後才離開思政樓。他走後,廖儒學和項卓同時搖搖頭:“不是。”
既不是許願者,也不是玩家。
莫棲曾把兩位玩家的影片錄屏給廖、項二人看過,雖然看不清臉,但衣服、身形、說話方式、動作習慣都可以判定一個人的身份。
至於許願者,一個得到了許願盒子的人,會有心情來學生會填寫表格嗎?他可能在慌亂、驚喜和情緒交加中,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所以第一個來填表格必然不是許願者。
廖儒學很有耐心,他靠坐在窗邊,低頭看向樓下,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忽然他眼神一變,叫來項卓:“來了。”
項卓湊過去,見一男一女走入思政樓,各方面都與影片中的兩位玩家吻合。
“是殺還是控制,交給你了。”廖儒學笑笑,“我可只是一個體力差的普通學生。”
“你還普通?我只慶幸你不是玩家!”項卓恨恨地瞪著廖儒學,“一打二,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墊背。”
“我會袖手旁觀的。”廖儒學推推眼鏡。
由於是手機發資訊,項卓與兩位玩家打鬥的過程廖儒學沒辦法詳細描述,他只說三個人看起來都不如一棵草強。
在廖儒學的描述中,項卓與兩個玩家菜雞互啄地放了幾個道具卡就被負面效果折騰得捨不得打了,一直在靠體力肉搏戰。對方的女玩家體力強悍到令廖儒學羨慕不已,項卓逐漸示弱,最終破釜沉舟地拿出一個骨灰罈。
骨灰罈開啟,一條開著紫色花朵的草藤飛了出來,對三位玩家進行了無差別的攻擊,要多兇猛有多兇猛。
男女玩家還驚歎一聲“你竟然有SSR級道具”,緊接著三人就陷入苦戰。
小草生命力極強,不管他們怎麼砍,都抵擋不住草藤的不斷再生,草藤上開的花還有吞噬生命的能力,花瓣會化成一道紫煙,沾上煙的面板會迅速變成黑灰被紫煙吸收。
男女玩家最終被小草絞殺,項卓壯士斷腕,丟了一條胳膊,在臨死前抓住被草藤牢牢護住的骨灰罈,啟動骨灰罈,把小草收了回去。
莫棲:“……”
所以一打三,是指小草一個打三個嗎?這棵草到底進化到什麼程度了?有點恐怖了。
不光是草,廖儒學也過於聰明冷靜了,日後絕對是個隱患。
兩位玩家死亡,遊戲也適時地給出有兩個人被淘汰的提示,莫棲只掃了一眼,沒有開啟遊戲APP,他還特意對施文軒的方向晃了下手機微信介面,顯示自己一直在聊天。
施文軒倒是對向琬思說了聲抱歉,翻看了下系統資訊,面上沒有任何波動,收起手機又專心與向琬思聊天。
與項卓一樣,其他玩家的死亡在他心中並不重要,他們這些玩家已經見慣生死了。
莫棲自嘲地笑了笑,他又何必說別人冷漠。廖儒學說得沒錯,項卓與兩位玩家對決的局面的確是他一手促成的,從分頭行動開始,莫棲便已經預見到了這一步。
只不過他當時想的是互相牽制,認為項卓和兩位玩家有辦法制服一方,讓對方無法深入遊戲,卻沒想到雙方牽制的辦法竟都是置對手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