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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許願者、第三個受害者和幕後人,三分之一的機率並不低。而且就算線索沒有直接指向幕後人,也一定有關聯在。”莫棲說。
莫棲心念一動,道具卡變為一個羅盤,指標飛快地旋轉著,最終竟是指向了展廳內的畫上。
莫棲看了眼指標,心中想著“線索為什麼會是畫”,大腦卻指示他離開展廳,腳不受控制地向門走去,這就是負面效果的力量。
幸好身邊有項卓,項卓一把拉住莫棲:“小心走錯路。”
莫棲收起羅盤,奪回大腦對方向的控制權,來到畫前面。
“這幅畫有什麼蹊蹺嗎?”項卓問。
“我想線索探查器指的應該是這個。”莫棲點了點畫下方的作者姓名,上面寫著“閔詩華”三個字。
項卓:“這是第三個許願者還是第三個死者?”
“我不瞭解這個人,但從目前來看,所有死者皆是有人憎恨的人。閔詩華是美術系的學生,與向琬思交好,不像是會做惡事被人憎恨的人,她可能是許願者。”莫棲說。
項卓:“那她會殺誰?”
“不一定,”莫棲搖搖頭,“我剛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是什麼讓我們篤定許願者的願望一定是要人命?”
“那還用說嗎?前兩個都死人了。”
“可是沒有任何一條規則說明許願者的任務一定要殺人,只要有強烈願望不就行了嗎?”莫棲覺得這件事很重要,這似乎能和另外一件事聯絡起來,但究竟是什麼,他暫時還沒想到。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是第三個許願者,又有什麼用呢?你剛才還親眼看到了樊汀和許願盒,但你碰不了盒子。”項卓說。
“遊戲app還沒有提示生成第三個許願者,我想幕後人想找許願者,應該也是親自把盒子交給她們吧?或許我們可以將幕後人引過來。”莫棲說。
“引?怎麼引?”
莫棲撿起地上散落的紙張,這是他列印出來給向琬思的講解稿。之前施文軒強行帶走向琬思,這些講解稿散落在地上,還留下幾個腳印。
畫的作品介紹上只有閔詩華的姓名、專業、年級和院系,找不到個人聯絡方式,但講解稿上有。
作品展上,如果真的有人看中作品,想要聯絡原作者,不管是購買作品還是提拔學生,這都是件好事,所以學生會在給講解員準備的稿子上是有每個作者的聯絡方式的。
莫棲從上面翻出閔詩華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很快那邊就有人接通。
“您好,是閔詩華嗎?我是學生會的莫棲,今天原本由我和向琬思學姐籌備明天作品展的工作。但是另外一名男講解員忽然打了我,還帶走了向學姐。扭打過程中,您的作品好像被弄壞了一塊,不知道您可不可以……”
“我馬上就去。”聽筒裡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莫棲放下電話,想要引閔詩華過來就是這麼簡單。
他所說的大部分是實話,就算閔詩華和向琬思關係好,打電話求證只會更加坐實這件事,畢竟向琬思親眼看到莫棲被砸到畫上。
還有一點,施文軒對事情知道如此清楚,那麼又是誰告訴他的呢?莫棲猜,施文軒的訊息來源極有可能就是幕後人。
施文軒運氣不錯,線索探查器竟然直接將幕後人指給了他。但對於這個遊戲來說,運氣越好,隨之而來的負面效果也越大。施文軒一下子就中了獎,但也是被幕後人利用得最慘的。
按照這個猜測,幕後人想必是知道方才展廳發生的事情的。用這個理由把閔詩華引來,是最合理也最不容易被幕後人防備的,極有可能將兩個人全部引來。
一個魚餌,可以釣上兩條魚。
“我運氣也不錯嘛,”莫棲笑了笑,“線索探查器給我指了一條不錯的線索。”
項卓:“……”
這也叫不錯?線索探查器只是指了指畫,換成一般玩家此時可能在拿放大鏡研究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莫棲卻能一眼看到小角落裡的作者資訊,還迅速推斷出閔詩華的身份,又設下這個一次性引來兩個人的計謀。
根本不是線索指得好,而是莫棲抽絲剝繭的能力太強了。
“你真的只是個新手玩家嗎?”項卓不由問道。
這一次莫棲沒有明確肯定,而是皺著眉說:“我本來以為我是第一次進入這個遊戲,但是現在,我也不確定了。”
他對這個遊戲的適應性太強,強到莫棲開始質疑自己的記憶。
閔詩華來之前,莫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