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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學和朋友,於是兩人暫時分頭行動。
去到約定地點,見著了人,雷遠笑呵呵地問她,“還有一個呢?怎麼藏著掖著不願帶出來見人,怕什麼啊?”
關穎在桌子底下踢了他好幾次,趕緊轉移話題,“小姜你回來的正好,我還沒找著伴娘,認識的幾個女生要麼結婚了,要麼連孩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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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遠接話道,“就算沒結婚也不行,那幾個長的也忒寒磣了點,還是咱們允諾好,越來越有女人味,就是不知便宜了哪隻蛤蟆。”
姜允諾笑著說,“是啊,我們關穎這樣的大美女不知便宜了哪家的傻小子。”
“她還要給的人傻小子生傻小小子。”雷遠倒是滿不在乎。
關穎擰了一下他的胳膊,“去你的,我兒子才不是傻小子。”
三人又說笑了一陣,談論起婚禮,各自的工作,共同的朋友,唯獨沒有提到許可。
雷遠把喜帖遞給姜允諾時說,“我們不知道你那一位的名字,也沒寫上,到時候愛帶不帶隨你,對了,來兩人就給兩份禮錢,我還指望著用這些紅包再去付套房子的首期呢。”
關穎笑話他,“丟臉丟到家了,有你這麼找人要錢的嗎?”
雷遠嘻嘻哈哈,“人家老弟現在成大款了,要不咱們宰他去,這小子在學校那會兒沒少找我借錢。。。。。。”
姜允諾低頭喝了口酒。
關穎悄悄踹了雷遠一腳,雷遠輕輕笑了笑,又正色說,“穎穎,你說咱們辦五十桌酒是不是少了點啊,我一同事也才結婚,整整辦了三天酒席,最後數紅包數到手抽筋。。。。。。”
又胡亂扯了一會兒閒話,天色漸晚。三人出了酒吧,各自回去。
雷遠開著車,微微搖了搖頭,“這事不對啊?”
關穎問,“怎麼了?”
“都過了這麼多年,該婚的也要婚了,怎麼還是提都不敢提呢?”
關穎回過神,“這種事誰會好意思說?又不是一般的戀人,分手了還可以做朋友。”
雷遠連連搖頭,過了一會才開口,“我怎麼覺著,這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不斷地重複啊。”
關穎想了想說,“我看不可能。按理說,年齡越大越膽小,在怎麼也會忍著,要是還和以前一樣,多不現實啊。肯定不可能。”
雷遠笑道,“要不咱們賭一次?我贏了,你得給我生倆孩子,反正咱們都是獨生子女,可以多要一個。。。。。。”
關穎笑了笑沒有接話,那些事情在她的心裡也並非有十足的把握。這麼多年飄泊在外,雖然和姜允諾不曾見面,但是兩人也常透過網路保持聯絡。在學業和工作的抉擇階段,她們曾相互探討,彼此鼓勵,只是唯獨沒有聽到姜允諾提過這位新男友,或者說她對自己的感情生活閉口不提。
而與此同時,關穎恰好疲乏於同雷遠常久以來的分分合合,小打小鬧之中,曾視男女之間的感情為一切的煩惱之源,所以也不願多談,直至此次她一時衝動,辭掉北美的工作,回國結婚。人生的決定,有時並非來自於長久的考慮,而是彼時的需要。除開感情,這時的她,開始嚮往安定的家庭生活,知根知底,條件不差的雷遠正是不錯的人選。歲數漸長,想法自然也多了,年少時單純而執著的愛戀,也不過是入圍的條件之一。也因此,關穎難以相信,姜允諾沒有做過類似的考慮,並且在她看來,姜允諾是比她更冷靜更決斷的一個女人。
至少,她們都不是甘願為愛情可以輕易放棄一切的女子,除非,這段感情具有現實的價值。
這天中午,陳梓琛約了劉鑫,和姜允諾一起驅車前往位於市郊的工廠。陽光及其罕見的破雲而出,軟弱無力的飄落在鋪散著白雪的大地之上,絲絲縷縷的淡淡光線如同一件勿須精心打造的防制飾品。
從劉鑫那兒得知,許可尚未返回本市,姜允諾這才安下心來。她不願見他,卻又對和他有關的一切分外好奇。在經歷了那段晦澀的歲月之後,當他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之時,這份小心遮掩的好奇心已教她無法抑制。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裡,她的內心即彷徨又雀躍,彷彿這樣,她可以接近他,又不會被人發現。儘管這種感覺讓人多少有些窘迫。
城郊路面上的雪積得更厚一些,地域開闊,北風帶著隱約的哨音刮過臉頰,脆弱的陽光難覓蹤跡。三人進了工廠大門,路過花壇,不遠處便是辦公樓和數排廠房。
走至辦過樓前,才看見大路拐彎處的廠房旁圍著一圈人,有提鋤頭的,有拿著鐵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