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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求著是很高興的事情,尤其││獵物還求得不甘不願。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凌麟澄清眼睛裡的光芒和嘴裡吐出的求饒毫不相容。
放開律動的速度,許錄擎心情舒暢地感受凌麟體內幼嫩的摩擦。雙手並沒有休息,孜孜不倦地揉搓著凌麟充血的乳珠,反覆拉扯、鬆開,再捏緊,凌麟隨著他的動作變換痛苦的表情。
“聽話嗎?”壓制著在凌麟耳朵上咬一口,滿意地感覺凌麟的身軀猛然一震,許錄擎嘴角上揚地問。
凌麟考慮形勢,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青山”││他已經被許錄擎這個變態咬了許多口的身體。
“聽話……”
“叫我。”
“……主人……”如果不是此刻情況危急,渾身幾乎要散掉似的疼,凌麟一定會為這個詞語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許錄擎還不滿足:“笨蛋,叫我的名字。”
你才是笨蛋。凌麟到底還是在心裡回罵了一句,皺著眉喊:“許錄擎……嗚……”體內異物的一陣衝刺讓他難過地蜷縮起來。
聽見自己的名字在凌麟的呻吟中逸出,許錄擎心中升起征服的快感,低聲對凌麟笑著:“看在你聽話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吧。”猛一陣律動,加大狹道中摩擦的力度。
已經膨脹到極點的慾望被引導著,白濁的液體噴發在凌麟身體深處。
感覺體內的熱流,凌麟受到打擊似的一震,閉上眼睛。
許錄擎退了出來。
很舒服!
許錄擎看看自己發洩了慾望的分身,沒有血跡。凌麟的身體適應力確實很好,肌膚的彈性也相當不錯。
知道許錄擎完事,被迫用身體接受男人米青。液的男孩緩了一口氣,從沙發上坐起來。
許錄擎看著他,忽然笑著說:“你今天那裡沒有受傷,沒想到你身體柔韌性這麼好,連這個受人疼愛的地方也與眾不同。”
停了一下,又惡意地加了一句:“哦,對了。你母親是舞蹈家,是遺傳吧。”
彷佛被人用刀戳了一下,凌麟霍地抬頭,瞪著許錄擎,低吼:“別用你的舌頭談論我母親!”
抵抗很快招來攻擊。
許錄擎像猛獸一樣撲上來,把凌麟壓在身下,嘖嘖搖頭:“不堅定的凌麟,你刻意裝出來的聽話似乎老和你的本能衝突呢,瞧,現在是反抗本能勝過虛偽的本性了。”
如果要找一種動物來形容自己,凌麟會選老虎、獅子、豹子、馬……可是現在被許錄擎這樣撲倒,他只覺得自己像一隻倒了大黴的笨蛋兔子,而且還是毫無反抗能力的那種。
笨,為什麼去惹他呢?
識時務者為俊傑。凌麟,你不是俊傑。
許錄擎把凌麟按得陷在沙發裡,俯身舔弄先前在凌麟胸膛咬出的傷口,讓凌麟又酥又疼。
舌頭放過那個被蹂躪了許久的地方,繼續在又滑又有彈性的肌膚上游走,溼答答的流下一道水痕,散發猥褻氣息。
凌麟心驚膽跳地感覺溼漉漉物體在身上四處移動。許錄擎低著頭,凌麟看不見他的臉色。
不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再咬上大大的一口。
很有可能,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虐待的癖好。
此刻,凌麟痛恨自己沒有貫徹不抵抗策略,給了許錄擎一個折磨自己的藉口。幾乎連凌麟自己,也覺得自己很不堅定。
笨蛋!為什麼每次到關鍵時候就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反抗心理?
想到自己全身被咬得血肉模糊,凌麟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真不是什麼光榮的死法。
許錄擎可以猜到身下的小東西在想什麼。
他惡作劇地在顫抖的乳投上停了下來,用牙齒輕微碰了碰,身下的人立即僵硬地像在雪裡埋葬了千年。
因為充血而紅腫的乳投挺立著,看在許錄擎眼裡可愛得不象話,真想狠狠咬上去,讓凌麟在身下扭動身軀哭著求饒。
這個念頭只在腦裡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想溫存的念頭。
上好的美食,應該富有藝術性地享受吧。
粗暴是無能的代名詞。
“呵呵……”許錄擎笑了起來,扶起被他剝得赤裸,又折騰得可憐的凌麟。“上樓,凌麟。洗澡,然後……在床上等我。”
床上?渾身痠痛的凌麟瞪大眼睛看他,一副控告他想謀財害命的表情。
許錄擎揚起濃黑的眉:“你也是男人,不會以為我一個晚上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