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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處的工作人員都派到北京搞資訊工作去了,難道你們就不怕觸犯黨紀國法?”
夏聞天雖然是在批評丁能通,但他的情緒卻是在吳東明身上,丁能通見夏聞天動了肝火,也知道不是衝自己,連忙解釋道:“夏書記,跟您說實話,吳市長有過交代,習濤在市駐京辦可以直接對他負責,所以不瞞您說,《市長參考》我一期都沒看過。”
“我還不瞭解你,你要是看了,就不是丁能通了,別看你沒看,但是上面寫什麼你心裡清楚得很,不清楚還可以找老道測嘛,你丁能通不是結識了許多僧道隱士、世外高人嗎?什麼‘天口吐紫氣,昌山日月來’,虧你小子想得出,你以為你鑽到領導肚子裡成了蟲,就是心腹,告訴你,再精明的蟲也只是蟲,只要在肚子裡就要被拉出去,拉出去就是一攤屎。我說這話你還別不願意聽,能通,你也是經過些風浪的人,在官場上,最要緊的是不要跟錯人、說錯話、上錯床,別忘了你小子曾經上錯過床,還捱過黨紀處分,如果跟錯人、說錯話,後果怕是比上錯床還嚴重。”
丁能通從未見過夏聞天動肝火,平時對下屬說話一向和藹可親,看來是真生自己的氣了,也難怪,夏聞天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吳東明到市駐京辦親自安排習濤搞《市長參考》,這麼大的事,自己竟一句也沒向夏書記透露過,的確說不過去,媽的,想不到做領導肚子裡的蟲也這麼難!
為了將功補過,丁能通只好賠笑道:“夏書記,其實如果想讓市安全域性上點手段搞《市長參考》,派市安全域性反間諜處的任何一位同志都能做,為什麼單單派習濤呢?習濤是從科級直接提到處級的。”
“對呀,我正想問你呢。”夏聞天冰霜一樣的臉色稍有緩解。
“那是因為習濤有個哥哥叫習海,在中央警衛局當處長,掛少將軍銜。”丁能通如釋重負地吐露了真言。
夏聞天目光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丁能通卻瞅得明白,他覺得夏聞天開始重新審視吳東明瞭。夏聞天的確沒有想到吳東明是個如此工於心計的人,原先他以為吳東明從市安全域性提拔習濤搞《市長參考》完全是為了工作,有些資訊是絕密的,當然不宜外傳,但卻有利於東州工作的科學決策。
但是習海的身份讓他恍然大悟,夏聞天這才明白吳東明起用習濤的真實目的。你吳東明這才就任東州市長几天呀,就耐不住寂寞了,這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當然這些想法不宜在丁能通面前流露,為了不讓丁能通看出自己的心事,夏聞天輕描淡寫地說:“看來這個習濤的能量還不小啊!能通,市駐京辦不僅要做聯絡國家各部委和為東州招商引資的橋頭堡,也要做反腐敗的橋頭堡。常言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在北京既不能當螳螂,也不能當黃雀。”
丁能通嬉笑著插嘴問:“那我當什麼?”
“當獵人,能通,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當年肖鴻林、賈朝軒逼著你就範,你不是也堅守了自己嗎?何振東也想利用你,也被你識破了,都說你小子猴精,我看不假,你小子的識妖術不在孫猴子之下,反腐敗工作任重道遠啊,每個黨員幹部都有責任阻止蒼蠅變成老虎。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嗎?”夏聞天直言不諱地說。
“夏書記,您的話我記下了,回京後我一定狠抓落實,決不讓東州市駐京辦成為拉攏腐蝕國家政府機關和各級領導的‘據點’。”丁能通點頭哈腰地說。
夏聞天看一眼丁能通滑稽的表情禁不住笑道:“還沒出這個門呢,你小子就把橋頭堡改成‘據點’了,回去還不改成‘炮樓’啊!行了,說點輕鬆的,你小子跟我去了一趟加拿大,本來是想給你創造點條件讓你鵲橋相會,你可倒好,一紙離婚協議書老婆孩子說不要就不要了,早知道如此,當時我就不應該帶你去加拿大,如今東州市的地鐵都已經上馬了,你小子的婚姻大事是不是也該上馬了。我聽大可說,北京花園的總經理朱明麗追你追得挺緊的,你心裡怎麼想的,總不能老這麼一個人漂著吧?”
丁能通最怕市領導跟自己談感情問題,市人大主任趙國光和市政協主席張宏昌聽說他離婚了,還分別給他介紹過物件,搞得丁能通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結果為了給兩位領導臺階下,還是從北京飛到東州敷衍著見了。
此時夏聞天也把話題轉到婚姻上,丁能通心裡一陣發緊,心想:“該不會像趙主任和張主席似的,要給我介紹物件吧?”
想到這兒,丁能通趕緊搪塞地說:“夏書記,平時工作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再說,一個人漂著也挺好,無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