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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我似乎看到了少女時代的郝露。那時的郝露是怎樣一個青只果喲?
“那我就謝謝你了。”郝露咬著鮮紅的嘴唇,盯在我臉上,目光有些狡黠,卻也有幾分虔誠。
一向都是我盯住美女不放,很少有女孩子敢這樣直視我的。有些吃不住郝露的目光,我趕緊笑道:“呵呵,我也要謝謝你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可以陪同一位美麗的女士,在浪漫冬夜裡漫步,這是我的榮幸。”
“喲,這句話你恐怕不是頭一次說吧,咯咯。”郝露雙手伸進風衣口袋裡,一雙妙眼盯住我的眼楮,流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這種話我當然不是頭一次說,記得的大概有十來次,“浪漫的冬夜”還是“浪漫的夏夜”我也記不清楚了,其中成功達到目的的有七八次吧。
最妙的是我每次聽到的發自不同女人口中的回答,竟幾乎是完全相同,誤差在一到兩個字,郝露給我的答案也沒逃出這個圈子。
“那你看我會不會是最後一次說呢?”我瞄了一眼她的臉,有心無心的說,口氣淡淡的。聰明的男人從不在聰明的女人面前說那些蹩腳的謊話。郝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也勉強算一個聰明的男人,如果我回答“怎麼可能呢?這當然是我頭一次說這種話”,連幼稚園裡的小女孩也不會相信我。
我對我現在的回答比較滿意,這是一個撩撥女人情緒的好辦法,雖然我知道這也是絕對的假話,妙就妙在我又將皮球踢給了她。
郝露眼珠轉動幾下,目光又落回我臉上:“咯咯,陳錯,你可真會扯,我要還是那些年輕女孩啊,一定會上你的當。”
“是嗎?”我盯住她笑了一下:“那我希望你重新做一個快樂的青春女孩!”
郝露咯咯笑了起來,眼中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失落劃過。是在追憶她逝去的年華嗎?還是——在一個話題上談論太久就容易暴露某些齷齪的企圖,我決定見好就收:“喲,郝小姐,這都走哪兒了?你準備把我拐到哪兒去呀?”
“哦,光顧著說話,沒注意到,不好意思。看,前面就到了。”順著郝露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木房子,坐落在街角一個隱秘的角落。在這城市的高樓大廈間坐落著一間小木屋,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危房,要麼是BAR。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當然相信是後者。
走近木屋,才看見門口的臺階竟也是木頭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顯那種原始的味道,連樹皮都沒有去掉。
我抬起頭,見門框上掛著幾串彩燈,一溜英文在霓虹燈中閃爍——GUITARBAR。
GUITARBAR?玩GUITAR?這好像不是吃飯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麼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隨主便,這可是你剛才自己說的哦,請進吧——”郝露微笑著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無奈的搖頭笑笑,男人永遠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在這樣一個情調吧裡,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我大步踏上臺階,掀起門上的珠簾子,昂首走了進去。
第十章
進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外面看起來挺小的一塊地方,沒想到裡面竟是如此寬敞。實木地板上看似凌亂的散落著十來個木桌,卻沒有擁塞的感覺,反而有些匠心獨運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間竟用整木墊起來一個圓形的舞池,離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裡暗暗叫了幾聲。
四周望了幾眼,見酒吧裡還沒有什麼人,大概是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吧。一般來說,我的夜生活是從晚上12點開始的,過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轉過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裡的一張桌子走去。我們在鋪著淡藍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我這才發現,這桌竟是靠窗戶的,透過簾子我能看見外面在寒風中奔走的人群。
“這裡為什麼叫guitarbar?”我望著郝露的眼楮笑道。關於什麼時候能夠直視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經和譚火有過一番激烈的爭論。
他小子拍著胸脯說以他譚某人縱橫江湖的經驗,最適合注視女人眼楮的時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夠溫柔,她會在床上給予你足夠的回報。還特別加了註釋說,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婦網友上床前,一個溫柔的眼神竟讓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讓那女人達到了高潮,還是那女人的眼神讓他達到了高潮,這個問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