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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溫柔,有的只是悲傷、憤怒。他的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臂,指尖嵌進她的面板,疼得她小小的五官全皺擰了起來。
“你讓我走。”可可開始掙扎。
“不!”他緊拽住她的手。
兩相拉扯下,他們雙雙摔在地毯上。嘉斯浩用他的身軀壓縛住她嬌軟的身子,“你要不要試試看,如果聽話就不用受到這種痛苦。”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但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不想傷她,卻又不能讓她莫名其妙的投到另一個男人懷裡!
憑直覺,他認為其中有著太多疑問,凌亂的不是他所能吸收、消化或瞭解的。
“你不要太過分,我愛的是範達禮,我愛他好多年了,不是相識才不到一個月的你比得上的,你搞懂沒?”她不得不用言語傷害他,因為唯有讓他的心死了,他才可能放她走。
“愛情不是用時間去衡量的。”他霸氣地說。
“沒錯,但也不是用蠻力去拘役它。”可可睜大眼,眼底的淚影閃現出嘉斯浩狂肆的眼神。
他深吸口氣,的確被她眼中的自己給嚇了跳,但他不想就這麼放棄,即便被套上壞蛋、野獸等字眼,他也無所謂。
“不需要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你現在給我回房間,去!”他指著她房間的方向。
“你打算限制我的行動?”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小心我會去告你,讓你……讓你身敗名裂。”逼不得已下,她連這種話都說出口。
“身敗名裂?”他眯起眸,難以置信地說:“你……你居然這麼恨我,那當初又為何說愛我?”
“女人在失戀時最容易受感動,我……我只是一時空虛,才胡言亂語。”可可瞪大雙眸,看來她是真的胡言亂語了。
“你說什麼?”這下,他的火氣更旺了。
“你不要逼我,讓我走,我不想再傷害你。”望著他那雙失望的眼,她還是忍不住掉下淚水。
“哼!傷害!你傷害不了我的,你知道嗎?”他俯低身,開始一顆顆解著她身上的鈕釦。
“你……你在幹嘛?”她震驚地瞠大眸。
“宛可可,既然你這麼愛玩遊戲,我們何不玩點刺激的?”他狂肆的眼毫不退縮地凝住她的淚眸,“為什麼還哭呢?我想,就是你這種高超的演技,才讓我相信你的吧!”
他用力抹去她的淚水,不想看見這種偽裝的東西,跟著竟將她的襯衣用力一抽……
“別……你不要傷我……”她用力推抵著他。
“我不會傷你,我保證,等一下你一定會很愉悅的回應。”他冷冷一笑。
“斯浩,別這樣。”她知道他恨她,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她並不希望離開他。
嘉斯浩抿唇笑望著她那震驚的臉孔,“別再裝了,如果要離開,就好好再跟我玩一次。”
“別……求你……”可可抬起眼,對上的卻是他那張帶著惡魔笑意的可怕臉色。
“對一個已沒了心的人要求是沒用的。”他將她拉到沙發上,隨即緊貼著她的嬌軀,張嘴舔吮著她微泌著細汗的酥胸。
“斯浩……”她深提口氣,迷亂地抓著他的發。
她知道自己已徹底激怒他,但她也不想再回避了,突然仰首對他說:“好,既然要玩,我就奉陪。”
嘉斯浩眯起眸,“太好了,我就等你這句話。”
此刻,她的大方與臉上掛著的嬌豔微笑,都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受騙的怒潮,沒想到他心目中的小家碧玉,也是一個如此野浪的女人。
就這麼,嘉斯浩不再留情地,將滿腹的怨與恨發洩在她體內,從此,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交集。
“你走時把門帶上就行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情慾激戰之後,天色已轉亮,嘉斯浩走向陽臺,隨口丟了句話。
可可緊抓著殘破的衣服,難堪地奔進房裡的浴室,旋開蓮蓬頭便往自己身上衝刷著。
老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他已經讓她痛苦萬分了,為何還要弄得兩人像仇人似的?為什麼?為什麼老祖宗要發誓殘害後代子孫,就因為自己的情路不堪回首,也要拿子孫的幸福跟著陪葬嗎?
洗好澡、換上衣服,她迅速收拾好行李,最後開啟抽屜,裡頭有件剛編織完成的藍白混織毛線衣。可可忍不住摸著它,感嘆自己無論為哪個男人編織東西,東西永遠都送不出手。
但她還是將它放回抽屜,或許、可能、說不定哪天嘉斯浩會開啟這個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