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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好似一場夢,忽爾來忽爾去,徒留悵惘。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存在?我為什麼走到現在,為了什麼而奮鬥生活?
倔強、生氣、怒火又開始生生不息,奶奶說了,人是為希望而活,誰一生沒有挫折,只是我的挫折跟別人不一樣,人會生下來必有他的道理存在,逃避不能解決不問,只有面對,才能繼續,才能擺脫,才能創造。
“為什麼會是峻山?剛才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看見他你就變成那樣?以前不會呀?”忍不住地問我,又似是在自問,在那烏黑深邃的夜空裡,我看見了一種緊崩的糾結的情緒。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跟張峻山有什麼關係?我的腦袋開始運轉,思考著要不要告訴他,要不要信任他。
我需要傾訴,我需要依靠,但我不知道誰可以相信,誰又能相信我的話而不會當它是天方夜譚?!更別說幫助了……我痴痴地,思緒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長這麼大,用腦都沒這麼靈活過。
他狠狠地搖著我的肩膀,忍受不了我痴呆似地沉默。“你說,這一切該死的是怎麼回事?”
“你不用上班嗎?”
也許我該遠離這一切,只要遠離,說不定就能擺脫。
“混蛋。”他暴戾地猛甩了下頭,乾脆撕掉溫文的面具,攫住我的雙手一提,用力地俯下頭——溫熱的氣息襲來——他、他在吻我?!
感覺胸口在窒息,我努力地推他,他卻更用力地吸啜著,亂了,一切都亂了!
“你什麼都不說嗎?”他抬起頭,盯注著我,眼睛像鷹一樣。
“說什麼?從何說起?”我喃道,奇異似地有了些鎮定。
“從頭說起。”他緊緊地把我擁在懷裡,問:“你愛峻山嗎?”
“不知道,”我說,很是迷惘,“我一看見他,就有不受控制的衝動,好像是熟悉的,可是這不是我的熟悉,我現在知道,這是‘她’的,不是我的,‘她’不僅留下了學識也留下了‘她’的感情烙印……”
忽然想到體內的元嬰,我猛然一顫,整個心像沉入冰庫,渾身涼透,“不,不是,‘她’不是留下,‘她’正在‘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