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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換上了某種憐愛的神色,他把手從我的腰身背心移到我臉上,溫柔地搓揉輕拍,“好點了嗎?”他的聲音也很低啞,在暗夜裡,像柔軟的天鵝絨,很好聽、很迷人、很誘惑……我仰頭怔怔地瞅著他,心裡忽又平靜下來,有種很安心很舒懶的感覺,直想在這夜風中睡去,永遠。
“他就住這裡。”他對我微微一笑,分神睨了眼房內,眼神古怪。
啊?好一陣,我才想起他說的是蔣文選的住處。
“這裡?”
“他就在裡面。”
我凝神一聽,果然聽到凌亂的……喘息聲??咦……我臉忽地一燙,無恥下流的男人,他正在房裡面……,我剛才怎麼沒察覺?一定是納蘭,我瞪了他一眼,他卻滿眼趣意地回睇著我,唇邊漾著一抹邪乎放肆的笑意。
我抿著嘴,怎麼辦?我極力忽視臉上熱辣的感覺,瞅著納蘭白。
他又笑,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房內,意思是他要自己進去,放我在這裡。我雖不願,但實在不想看那畫面,只好點頭答應。
這時房裡粗喘呻吟聲已平息了下來,換上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聲。我們對視一眼,不意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一個女聲慵懶地說:“現在已成功地得到了安婭公司的經營權,上面應該很高興吧。”
只聽那蔣文選道:“嗯,三法師在其他人面前大大稱讚了我們一頓,比之前陣子東陵堂被大罵,嘿嘿,還真風光。不過——”
東陵堂?!冤家路窄,怎麼又是他們一夥?這些人好像專幹壞事,我忖道。納蘭白握著我的手一緊,好像也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女的柔聲問。
“又有任務了,只要完成了這一件,三法師就准許我們成為高階弟子。”
“為什麼?我們不是隻要把——”
蔣文選打斷了她:“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們只要輔助就可以了,因為這件任務也不是我們所善長的,正確來說,這是二法師轄下的事,不過因為執行任務的地點剛好在這裡,所以二法師才要求協助。”語意裡有著明顯的得意與驕傲,彷彿能夠被要求協助是一件極為光榮及榮耀的事。
沉默了一會兒,女的才不情願地說:“我才不要成為什麼高階弟子,我只想和你結婚。”
“好了好了,只要完成了這一件,我會跟法師請求的。”不耐煩地說。
“什麼任務。”女的軟了下來。
男的細語了一番,女拔高了聲音道:“什麼?到光孝寺偷……那個什麼鎮寺舍利,做什麼?咱們大法師不是說咱們無上尊法王比佛祖還要厲害嗎,幹嘛還要偷人家的死人骨頭。”
什麼啊,原來真有人要到光孝寺偷東西,那個鎮寺舍利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你懂什麼?那是六祖惠能的真身舍利,代表著佛教南宗至高無上的信物,因為有它在,光孝寺才成為廣州佛教中心,禪宗領袖。只要奪取到它,就能證明我們無上尊教比佛教更上一層樓,才是世人應該信仰的尊神。”
簡單說就是精神象徵,跟古代什麼傳國玉璽一樣。
“那你說法師會派誰來?”
“不好說,不過我猜會派首席師兄們來。”他壓低了聲調。
“天啊,這任務有這麼重要嗎,二法師居然要派出首席弟子?”女的又驚又訝。
我和納蘭白聽得面面相覷,這首席弟子有什麼了不起?聽來,這蔣文選和這女的連高階弟子都還算不上就被派來竊取別人的公司,那麼這個邪教裡到底還有多少像他們這樣的人?那些人又都在做些什麼,跟他們一樣被賦予“任務”嗎?太令人震驚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啊,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哼,不派首席弟子來怎麼能夠機密行事?”蔣文選哼了哼,接著又忍不住跟女的低語道:“這是我偷偷聽來的,聽說跟咱們教有協約關係的日本方面也在打著舍利的關係,暗地裡都行動了好幾次,不過都無功而返。就是他們的秘密行動被二法師發覺,才決定要下達這個任務的……”
日本人也要光孝寺的鎮寺舍利?他們要舍利的原因不會跟這無上尊教一樣的,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走。納半白比了個手勢,就這樣,我們什麼都沒做就回來了。
不能打草驚蛇,我知道。
“不行,我要去通知性德大師一聲。”連日本人都要來搶,這舍利肯定很重要,要是不小心落在邪教或日本人手裡就不好了。
“不用這麼急,”他喚住我,“這幾天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