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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找,有許多東西他們用不上,要不就是他們已經有了,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設計簡單大方的領帶夾,我這才想到了一件重要的大事——我沒帶錢包,也就是說我的卡沒帶出來,怎麼買?!去門口向他們借錢?好像不太好吧。我搜了搜牛仔褲,終於在褲袋裡頭掏出了幾百塊,可能是陪心茉買東西時找錢胡亂塞的。沒戲唱了!突然我眼光一瞄,正好看到一個女孩正在買巧克力,哈!買它不就得了?
當我手上拿著兩個包裝精美的小方盒出店門時,張峻山和納蘭白就像兩個俊美的模特兒站在那,引來無數女子的注目和議論,只是一時怯於他們的尊貴的氣勢而不敢向上搭訕。我的出現令等得有些無聊的他們眼睛一亮,好奇地看向我手裡的禮物,探詢的問:“什麼?”
我一人塞給他們一個:“要回家才能開啟喔。”哈哈。
他們挑了挑眉,接過禮物,一人在我頰邊親吻了一下,“謝謝。”羨慕得一邊偷覷的眾女子直尖叫。我臉頰微熱,嗔了他們一眼,“快走啦。”心裡不禁產生一個陰謀論,是否因為我讓他們等在店門口讓人觀賞,他們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給我來這麼一秀?
他們相視一笑,擁著我繼續往前走。
“這是什麼?”
“巧克力?!”
兩個沒有耐性的男人一回公司辦公室就拆開了禮物,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滿眼的不可思議。“就為了它你在裡面待了那麼久?”
“情人節不就是要送巧克力麼?”我裝傻。“你們怎麼可以先拆?”
“先拆了我們才知道怎麼回你禮物。”他們對看一眼,再瞧向我的眼神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我不禁先行警告:“不許送我巧克力!”我最不喜歡吃了,又濃又甜又膩,吃一小塊就要配著喝下一大杯水。
“我看她定是進了裡面才發覺沒帶錢,又不好意思不買,所以……”可惡的納蘭白,他眼睛真利,一下子就戳破了我的底。
張峻山聳了聳肩:“這是她第一次在情人節買東西送人吧。”
於是該覺得榮幸的兩人決定不予追究。
不理他們了,我轉身欲走辦公室,正巧碰上進來的寧青。“總經理,寶菱公司派人過來了,正在接待室。”在看到張峻山放置在辦公桌上的巧克力時她臉色一白,直覺地往納蘭白那邊飛快地掃了一眼,發現他身旁桌上也放有一個時,才鬆了口氣,她真的很愛張峻山吧。我戲謔地向她眨了眨她,她清玉般的臉微微一紅,欲言又止。
“知道了。”張峻山轉頭對著納蘭白道:“你要親自去?”
納蘭白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巧克力往嘴裡扔進一塊,一手還不忘拍拍發呆的我。“走了。”
“哦。”不知寧青要說什麼……我心裡猶在想著。
怎麼想也想不到寶菱公司派來的人會是葉菱花,怪不得剛才寧青那張口欲言的樣子,想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吧。立在接待室門口的納蘭白和我面面相視,心頭偕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看到了我們,立即放下手裡的杯子,優雅地站了起來,淡妝素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絲往日的情傷,對我們更是冷淡平靜有如不曾見過的陌生人。“納蘭總裁、傅小姐!我是聶寶菱,很高興跟你們見面。”
納蘭白淡淡一笑。“聶小姐你好。”看她的眼神也彷彿跟她是第一次見面。我定了定神,也跟著打了聲招呼。“請坐。”納蘭白說。
這時公司的小妹為我們端來了茶。
“我這次來是想談談關於我們公司委託貴公司水晶牙膏系列香型的事,冒昧問一句,聽說貴公司遭竊,不知對新香型有無影響?會不會影響我們公司五月投入生產的時間?”
“這樣說好了,四月份是原訂的取樣時間,到時寶菱公司可以請有名的評香師評定我們公司交給貴公司的香樣,保證是不會與其他公司雷同的優級香型。當然,寶菱公司也可以以竟爭的方式向各大香精香料公司取樣,到時若不滿意我們公司提供的樣品,那我們也無話可說。”納蘭白眉頭微皺,看得出縱使是有所心理準備,仍是不喜歡她說話的口氣,我心裡暗暗一嘆。在商言商,寶菱公司此舉雖是情理之中的事,此時此刻說出此話未免有點不盡人情,不相信我們公司了。要知道彼此合作的雙方首要的就是互信,而我們公司的信譽也一向很好的,不是嗎?
聶寶菱蹙著眉,“現在日化行業競爭日愈激烈,光是今年年初就又有兩家國際大公司科婷和威芬入主中國化妝品行業,他們在國外的牙膏市場不容忽視,我們寶菱公司的牙膏產品在公司所有產品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