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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罵我還是在為我著想。
張峻山和納蘭白對視了一眼,妥協道:“好吧,採靈陪你一天,另外再從公司找個人,過兩天你就給我回美國去。”
這些人……當我不存在呀?!
“心茉,你到底還要逛多久?我們休息一下吧。”
所謂購物狂就是指她這種人吧,我想不通美國的百貨廣場和廣州的百貨廣場有什麼不同,這位小姐連洗面奶、膏霜、精華露、沐浴露、香波……都要買一整套,不就兩天時間,她用得完嗎,不要跟我說她要帶回去?瞧瞧才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和奉命來當導遊的蘇雨詩已經兩手提滿了購物袋了,其中還扣除大部份是送貨上門。
“對呀對呀,我腿痠死了,口也好渴。”蘇雨詩也承受不了地唉叫。
“好吧。”她望了望,“那我們就到下面的咖啡廳坐坐好了。”說完一雙細跟高跟鞋已經落地有聲地款款前踩,領先而去。
了不起,還能保持這麼完美的走路姿勢。我和蘇雨詩相覷一眼,自嘆弗如。我輕呼了口氣,內息轉了轉,渾身一陣清涼。蘇雨詩走在我身邊,驚歎,“採靈,你都不熱,哇!你面板好涼。”說完一直往我身上擠。
“哎,你不要再過來了,咖啡廳有冷氣,待會兒讓你涼快個夠。”除了有限的幾個人,我對其他人的身體接觸一直有排拒。仔細想想,對於張峻山,有一陣子我是瘋狂地欲親近他而不得,內心一直有個烙印,因此並不排斥他的親暱行為,反而有種溫馨的感覺;納蘭白則複雜多了,以前是糾纏得多了,並沒去注意,再說他身上清爽的氣味我也喜歡,至到昨夜,第一次發現,他身上那種好聞的氣息,居然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還有一人,那就是水雲秀,她也是不愛與人親近的人,偏偏她自己身上就有一種令人想親近的清靈氣息,彷彿靠近她,自己也會變得美好起來……
“採靈,這邊坐。”蘇雨詩飛快地在張心茉身邊找了位置坐下,順便放下手裡的袋子,向我招呼道。
要了一杯果汁,我看了看天色,“快中午了,你們餓不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好累,先坐一會兒。”蘇雨詩有氣無力地說,熱衷逛街的她,終於也有吃不消的時候。
“我看我們買菜回去,你做給我們吃好了。”張心茉啜了口咖啡,張著大眼說道。
我有種脫力的感覺。她早先不是為我還在向她哥哥和納蘭白抗議嗎,怎麼轉個眼她自己就……
“不要啦,這樣採靈太累了。”蘇雨詩說了句公道話。
“你知道什麼,再過兩天我就要回美國了,她煮的東西這麼好吃我不趁還在這裡的時候多吃點怎麼行。”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如果不是活在現代,我還真懷疑她是哪位公主偷跑出來遊戲人間呢。
“喂,好歹我還在我哥他們面前跟你說好話呢,叫你做一頓飯就不情不願的……”
“我煮。”再忍兩天。
她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喝她的咖啡,蘇雨詩則瞪大了眼小聲問我,“採靈,你還真的……”臉上的表情掩不住對張心茉的不滿。
我笑了笑,正想說話,突然看到窗外的人,那不是——“對不起,我出去一下。”
“水三哥。”
那人回過頭來,雕刻般的俊臉綻出一抹陽光笑容:“採靈!?真巧,居然在這裡遇見你。”
“我就在廣州啊。”我笑逐顏開,“你怎麼會來廣州?”
“有事。”他指了指身邊的人,我為們介紹。“我朋友,張擎。張摯,她是傅採靈。”
“你好。”“你好。”我們彼此打了招呼,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眼前這個男人五官峻偉,雖然五官並不是很好看,但組合在一起有種難言的魅力,他身高只比水神允矮一寸左右,眼神精湛,給人的感覺非常沉穩內斂,又具爆發力,一看就知是拳腳在身的人。
張摯,這名字有點熟。
“你們沒見過面吧?”見我們皆神色疑惑地睇向他,水神允向我拋了個揶揄戲謔的眼色,“記得你離開我家時我寫給你的那張字條嗎,叫你有什麼困難就去找紙條上的人幫忙,看來你只找了性德一人。”
噢,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廣東武術協會的那個副會長,沒想到這麼年輕,沒想到性德大師有把我到光孝寺的事告訴水神允。“你怎麼知道我去過光孝寺。”
“我這次來廣州一半原因就是應光頭性德的約,他當然會談到你。”
“約?打架嗎?”我想起水神允的好戰在水鏡山莊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