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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法武器乃是三尺長刀,這種刀夜無齊當時連拿動都勉強,更不要說舞動。但此人的悟性及其驚人,竟從長刀刀法中衍變出一套短刀的刀法,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夜無齊自創的這套短刀刀法較之先前更為兇狠,刀刀凌厲。
一次交手薛無心已自知不是烏鴉的對手,見此刀刀勢已擋無可擋,當下一提氣,一招雁飛九天,向著後面疾退了數丈,烏鴉一刀落空,就勢一倒,人卻如電一般追了過去。薛無心大喝一聲,長刀脫手而出,想將烏鴉的來勢封住。哪知道烏鴉貼著地面竟然還能翻了個跟頭,一腳將薛無心的刀踢向空中。順勢一轉,刀已逼近薛無心的面門。
薛無心眉頭一皺,腰一矮正打算躲開此刀。卻不想忘記了自己腿上已經受過傷,一陣劇痛,身形頓時慢了三分,眼看這一刀就要實實在在的劈在薛無心脖子上。陡然四點寒星劈劈啪啪從四個方向對著烏鴉射來,烏鴉心有不甘,卻不捨得與薛無心同歸於盡,當下刀鋒迴轉,鐺的一聲,與第一點寒星一撞,借這一撞之力人已翩躚一翻,落在四丈之外。
只見得四條人影齊齊的落在薛無心身後,領頭之人手一揚,一道寒光又疾射而來,來勢雖快,卻不帶一點氣勢,烏鴉手一抬手將寒光抓在手中,定睛一看,竟是一個六角形的玉佩,上面只刻著一個字,雪。
烏鴉將玉佩握在手中,哼道:“夜無齊此行竟然能驚動東風殘雪他老人家,不知他老人家何時投靠了朝廷。”
領頭那人開口說話,聲音竟是個女子,說道:“烏鴉閉嘴,盟主老人家做事需要事先知會你麼?”
烏鴉仰頭說道:“不敢,只是這人乃我殺弟仇人,如今我與他一對一,並不違反武林公道,東風殘雪有何資格來管這事。”
那女子喝道:“薛捕頭如今負傷在身,你卻完好無缺,如何叫公平。如今由剎那門出面,請求盟主保薛捕頭三月安康,烏鴉你可有意見。”
烏鴉憤憤的說道:“不敢,就算老子有意見,有個屁用。東風殘雪既然保他三個月,老子如今就讓他多活三月,三個月後,若東風殘雪再插手這事,可別怪老子不義。到時候,別說武林盟主,就是十殿閻羅,擋老子者,照殺不誤。”
那女子似乎對烏鴉也有點忌諱,見他雖口中張狂,卻也沒有多話,只是說道:“烏鴉,盟主保他並非為了朝廷,而是洛陽千面郎君一案,牽連甚多,盟主已有心抓他,但是此事既已經驚動朝廷,必須有個朝廷的人出面,而薛無心,正是盟主心中的人選。”
烏鴉哼了一聲,將臉貼在右手的頭顱上,良久,突然對薛無心呸了一聲,說道:“狗賊,老子暫且留你一命,將你頭顱存你頭上三個月,三個月後,再來取之祭我弟弟在天之靈。”
說罷,閉目長嘆一聲,似是鬱悶之極。隨後,人影一閃,只見竹林深處間隔很遠的幾顆竹子一抖,又回覆了平靜。想是已經遠去了。
薛無心依然看著他離去的方向,面上極是難看。似乎在他這一生,還從沒有過要靠別人擔保才能留住性命的經歷過。
身後那四人其中三人也悄然引退,只餘下一人,緩緩將身體靠在薛無心身上,口中說道:“薛郎,還在想那烏鴉麼?”
薛無心冰冷的臉突然溫柔下來。他將刀收到鞘中,本是握刀的手輕輕捏住自他伸後抱住自己的雙臂。說道:“芳兒,你怎會突然來這裡。”
身後那人柔聲說道:“我知道朝廷命你追查千面郎君,昨天我得到點線索,便立刻趕到這裡來了。恰好見烏鴉與你生死相搏,一急之下,便用了東風盟主給我的救命符。”
薛無心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這個烏鴉,武功當真了得。我竟然在他手下只有招架的餘地。”
身後那人笑了笑,說道:“再怎樣,聽到東風盟主的名字,還不是變的和狗一樣聽話。”
薛無心嘆了口氣,將身後之人抱到懷裡,仔細看了看她的臉。月光下,那張臉赫然是那洛陽莫回頭酒樓中與千面郎君激戰的剎那門芳堂主,楚芳。
只聽得薛無心說道:“你說有千面郎君的線索,有何線索?”
楚芳說道:“當然有,而且,昨日我還在莫回頭酒樓與他交手了片刻。”
薛無心一驚,立刻問道:“他身手如何?”
楚芳有些恨恨的說道:“不知道,他竟然由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只是由他不知道何時布在莫回頭酒樓一個當跑堂的內應出的手。不過看他那內應身手已頗為不凡,我措手不及之下竟然被他逼退到牆角。不過若我有備而戰應該可以穩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