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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而易舉。
而後他直起身來平視裴箴言的眼睛:“還有什麼事嗎?”
他用一句明知故問,親自判處了十多年感情的死刑。
“有。”裴箴言說,“不要再跟我說話,不要跟我聯絡,不要靠近我,不管什麼原因。”
他利索地轉身:“我人緣很好,不稀罕什麼普通鄰居和普通鄰班同學。”
*
這天過後,說來不可思議,明明是對門外加鄰班同學這種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但裴箴言很少再見到陸僅。
他們早上出門、傍晚回家的時間不一樣,回到家各自關上門拉上窗簾,一堵牆像個次元壁,誰也不會越界,唯獨苦了兩隻貓。
在學校也幾乎見不著面,七班和八班走的樓梯去的廁所不在一個方向,再加上陸僅本來就很少閒著沒事到走廊瞎晃悠,即便是鄰班也能做到在彼此生活中銷聲匿跡。
偶爾有那麼幾次,兩人在食堂或小賣部碰到,陸僅大都一個人,極偶爾有他同桌陪著,這是他在學校裡唯一能說上兩句話的人,而裴箴言前擁後呼,身邊的歡聲笑語少說能傳兩裡街。
一邊是冷清,一邊是熱鬧,彼此毫不相干地走過,像極了真正的陌生人。
裴箴言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個雷達,能夠在至少方圓十米之內清楚感知到陸僅的存在,從而做到精準避開。
唯獨一次體育課,他跟幾個同學打球到一半,視線不經意間落到遠處倚在樹下形單影隻的陸僅身上。
這是裴箴言在那天之後第一次正眼看到陸僅,隔那麼遠,他只能看到陸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