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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晴天一陣霹靂,這三個字直將易劍之震得頭暈。
“在下不認識易席。”易席在出行前再三對自己叮囑不要說出自己姓名,無論如何在沒有明白對方來意之間,絕不能透露半字。
“是嗎?”
沒有來由地,易劍之竟自感到周圍空氣一緊,一身冷汗已然冒出,面對這個人實在太過壓抑,自己心裡面每一個想法竟如白紙一樣展露在此人面前。
“是的。”易劍之一咬牙,絕不能說出自己爹,萬一這宮主對爹有何居心,這可如何是好。
“張如煙現在如何了?”豔陽天絲毫沒有打算放過易劍之的意思,仍自發出另一道霹靂直襲向易劍之。
易劍之聽到孃的名字,一時想起孃的慘死,心神再也不受控制地,一抹眼淚自臉上滑落,
“不認識。”這一句蒼白的回話,任誰都能看出其中問題。
“認識就認識,何必撒慌。”
“死了!”易劍之再也忍受不住,竟自趴在桌上放聲嚎哭,這三年多所受的苦和痛,竟一起噴發了出來。
“什麼!你講二人都死了。”豔陽天在後面大驚,急忙問道。
“是的。”易劍之仍自哭個不停,也不理會豔陽天的問話。
“碰。”只聞得門簾後豔陽天的坐椅竟自破裂化為灰飛。
“死了!……”豔陽天失神地念叨這幾句,後面說的什麼,易劍之竟一字也聽不到。
“劍之,不要再哭了,哭不像你爹當年的性格,男子漢要堅強。”豔陽天安慰道,但不知何時,自己面上已然掛了二道熱淚。
過不多時,易劍之緩緩地收聲。
“宮主。”易劍之小聲地問道,一時也想不透為何豔陽天認識自己爹孃,竟也會如此悲傷。
“嗯。”豔陽天覺查到自己的失態,伸手抹了抹臉上熱淚,說道,“我同你爹孃是舊識,不必多想。”
易劍之一聽,心中的疑團竟自消失。但不記得自己爹孃有講過認識此人。
“你今日來太虛宮所為何事?”豔陽天問道。
“我想來太虛宮修行,為親人報仇。”聽到豔陽天是自己爹孃的舊識,易劍之也不再隱瞞一些事情。
“我太虛宮歷來只收女弟子,千年來從無破例,”豔陽天說道。
“聽天音法師講過了。”易劍之落寞地說道,前程後事,竟不知還能去何處?
“不必擔心,我叫天音修書一封,你帶著書信去玉虛宮找曲笑蒼這人,他會教你修行,那裡才是你真正的歸宿。”豔陽天彷彿又看透易劍之心思,說道。
易劍之一時驚奇,天音法師不是講不能提玉虛宮三字嗎?為何豔陽天竟自己提出了。也不多想,聽到有更好的去處,心裡一陣寬慰,“多謝宮主。”
“玉虛宮中任何人問起,你都不能講是我豔陽天介紹你過去的,只能講是天音法師介紹的。”豔陽天說道。
“劍之絕不多言。”
“你且過來一點,讓我看得仔細一些。”豔陽天說道。
“是。”聽到這樣的要求,竟不覺有絲毫不妥,爹孃同她是故人,看下故人之子有何不可?易在樂走至門簾口上停步,現在面對這位不知年齡和長相的宮主,竟有一種面對長輩的感覺,緊張感覺消除不少。
半晌,豔陽天在簾後竟長嘆一聲氣。
驀地金光一閃,一道物事從門簾後徐徐飛到易劍之眼前。“這是一面護心鏡,叫玄冥紫陽鏡,有提神護體之功,你答應我,要時時戴在心口,不能無故取下,這鏡不僅對你練功有好處,而且此鏡是一防禦法寶,能抵擋一些法術攻擊。”
易劍之伸手將飛來的赤金玄鏡抓住,握在手上,只感一股濃郁的仙家靈氣竟自傳來,易劍之只覺體內內元竟似與這鏡內所傳靈氣有絲絲聯絡,不禁一喜,此寶物絕非凡品。
“劍之謝過宮主。”
“你且退下休息一日再離去吧,明日我會讓天音拿介紹書信給你,你能否答應本宮一個小小的要求?”
“是,宮主請言。”
“要好好地活著,每隔三年要來見本宮一趟,有什麼困難亦可向本宮提及。”
“生命可貴,我亦會珍惜,至於困難雖說有不少,但男子漢應該頂天立地,豈有讓人幫忙解決自己所有困難之理。”易劍之朗聲說道,“至於每隔三年來見宮主,這個易劍之欣然答應。”
“好好好,不愧是易席之子,你且下去吧。”
“劍之拜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