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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人了。會不會產生什麼嚴重的事?”杜隨其實覺得有條小龍做寵物也挺好,作為食物總是有點浪費,但是又不知道好不好養,也不知道這條龍孵出來後會不會討自己喜歡。
金墨神色間有點諷意,“我死的幾萬年大地還不是好好的,我們這樣的東西存在還不如不存在呢。”
杜隨一哂,沒想到一直以天經地義的傲慢姿態生存並且直線思維的血聖獸大人會說出這樣明理的話來,連連點頭。
金墨見她滿臉讚許之色,不由惱了,俊臉一沉。
杜隨連忙說;“別這麼說,我一向最擁護物種多樣化的,少了你天地間實在無趣良多。”
原來作用和熊貓彷彿,也可以做活化石。金墨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臉上神色有點怪異,瞥了她一眼,淡淡說:“我最近太慣著你了。”
又來了,總要敲幾句,威脅一下來顯示他老兄的地位,莫非這就是所有阿爾法雄性的固有特徵?
杜隨嘆口氣說:“兄臺,你怎麼說表面上才十五歲,是一個少年,近來言行舉止可偏離太遠了。”
這麼一說的時候,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金墨已經長高了不少,自己只及他肩膀了,容貌神情也成熟了不少,迥非自己當初初見他時的模樣。
“算了,”杜隨微微一笑,“十四五歲正發育的少年一兩個月不見就認不得也是常情,想必周圍的人不會太懷疑。”
金墨微微抬起下頜看著天空海洋,鼻子裡冷冷哼了一聲,大有人家懷不懷疑我才不管的架勢。
兩人一個俊美冷冽,一個嫵媚優雅,在船舷海風中並肩而立,喁喁私語,宛若神仙眷侶,在甲板上的乘客紛紛投以羨慕目光,自是想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的。
到了比薩港之後,還沒去見斜塔,兩人已經爆發了一次罕見的爭執。
本來兩個人相處是很容易有意見不合的,但是金墨和杜隨之間卻甚少有這種情況,一方面金墨對於去哪裡,怎麼安排,做什麼都沒什麼意見,連陪杜隨逛一天街都無所謂;另一方面杜隨對金墨頗為忌憚,他要偶爾說做什麼也不敢不應。但是這一次情況卻很特殊。
金墨覺得羅馬是教廷所在,沒什麼黑暗生物,也抓不到什麼妖魔來果腹,就不想去羅馬,連帶佛羅倫薩也不想去,而威尼斯確實是有很多傳說的地方,可能有魔物聚集,便要直接去威尼斯。杜隨卻非要去羅馬和佛羅倫薩不可,這兩個城市是她至愛,也是此次度假的重點期盼,決不肯放棄。
兩人倒也沒爭幾句,就決定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這自然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杜隨出國前給金墨申請了一張副卡,這下派上用場了。
金墨當天就離開了比薩,杜隨也去了近在咫尺的佛羅倫薩,在她看來,整個托斯卡納都是一種天堂,雖然是第二次來,卻也不能掩飾心中的欣喜。
三個月來第一次和金墨分開行動,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一時竟不知是搶先去看她久違的“日,暮,晨,昏”,是品嚐來之不易的短暫自由,還是趁此機會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和金墨的關係,確定未來戰略走向。
不過稍微一冷靜,還是知道她要做的事:來此的主要目的,想法子和乞丐道人聯絡,趁著現在金墨不在,要趕緊行動。
杜隨在佛羅倫薩一家有四百年曆史的秀麗的小旅館住下時,天已經快要黑了。這家旅館杜隨並不陌生,兩年前第一次來就住這裡,兩年以來連裝飾都沒有少變,胖胖的老闆娘還是一樣笑眯眯的,英語和法語說得一樣蹩腳。
杜隨推開窗,外面是狹窄的街道,有一家寵物澡堂門口一溜小狗在等著主人接它們回家;人聲有點喧譁,充滿生活氣息;鼻子裡充滿底下小攤上飄出的華夫餅的暖暖甜香。
杜隨在窗前寫字檯前坐下,桌子和高背椅都很簡單破舊,黑色,應該是櫸木製的,感覺有一百年以上歷史,但是沒有任何雕飾和花紋。這家旅館提供的便籤紙是一種羊皮紙的仿製品,筆是貨真價實的羽毛筆,杜隨拿起筆來,洋洋灑灑,情意殷殷,誠誠懇懇地寫了一封信給乞丐道人,說明這幾個月的情形,強調血聖獸此次復出無意於天下,也不想禍亂蒼生,請他從中斡旋。又彷彿不經意地提了金墨的強大恐怖的實力,加上一句“以我愚見,實無必要作此不必要之犧牲,使我道已經式微之力量蒙受毀滅性打擊”。此後又用了兩頁紙讚揚程氏兄妹,說他們不愧是峨嵋培育出的精英,然後對他們的雙劍被毀表示惋惜,如有可能,自己願意私下以一些東西補償。
當然,這補償還是著落在金墨身上,比如說,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