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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放鬆而且覺得安全,覺得自己強大。
知道自己的人生不會有他之後,她就是這樣睡的。
他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懂得這樣的道理的男人,最終卻只能是別人的丈夫。
曾經有幾次,她也曾經離希望很近過,記得有一次深夜在計程車裡,他喝了酒睡著了,自己曾經很天真地把掌心和他的掌心貼在一起。
那種溫熱似乎烙在了她的夢裡。
我的愛會這樣源源不斷地傳達過去,明天他醒來的時候,就會明白了。杜隨想。
第二天醒來,他當然沒有什麼變化。
其實他始終是明白她的愛的,可是知道又能怎樣?
人的心比什麼都要遙遠,所以雖然不想傷害終究也還是會傷害。
杜隨也始終知道他並不想傷害自己,並且為此很痛苦,所以最終也沒有怪過他。
單戀很痛苦。也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了。
如果單戀之後發現對方光環盡褪,其實並不值得自己喜歡也就罷了。
可是總有像杜隨這樣,知道他真的很好很好,只是不能屬於自己而已。
杜隨不自覺地拿起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但是想想又放下:跟他說什麼呢?說自己夢到了他?
他已經是有妻子的人了,有資格向他傾訴的女人只有他的妻子而已。
雖然自己比她早認識他幾乎二十年。
這一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也許再過十年二十年,他們會出來見次面。
一直到死,自己也不會告訴他不時做的這個夢,不會告訴他自己痊癒的傷口下似乎還有膿血……
這一世,是無言了。
杜隨躺回床上。
其實並不嚴重,只是惆悵而已。
傷口在陰雨天才會隱隱作痛。
自己的人生還是很美好的。
旁邊的某隻野獸還在沉睡中。
杜隨嘆了口氣,強大如血聖獸,也是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的。
用力搖醒他,杜隨對睡眼惺忪的金墨說:“修行吧,還是得成正果吧!”
金墨看了她一眼,說:“你怎麼了?”
杜隨哭了起來。
金墨把她抱在懷裡,修長有力的手臂橫過她顫抖的肩頭。
“做惡夢了嗎?再睡會吧。”
金墨嘟噥著,漂亮的眼睛緊緊閉著不肯睜開。
杜隨暗歎:難道這輩子就真的就跟這個非人非妖非獸的東西在一起了嗎?
她想了想,撓撓他的肚子:這是她最近的發現,血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