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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隨吃了一驚,繼續聽他說:“你生來聰明靈慧,進學從來無憂,頂著天驛星,一輩子東奔西跑,經常要出國。”
這些東西,有經驗的觀察家應該都能看出來。
大師又指指旁邊的女建築商:“你跟她也算同行。”
一樣可以推斷,杜隨想。
“你小時候摔過一次,頭上至今還有疤。”
杜隨摸摸腦袋,確實,深藏在頭髮裡。不過,大多數孩子都有碰過腦袋。
“你父母感情不算太好,經常吵架,但都很愛你。”
現在中國,像我這麼大的大都適用這句話。杜隨繼續不以為然。
“你戀愛談過不少,現在這個是你的真命天子。”
女建築商笑著瞥了她一眼,杜隨臉紅。
“你現在這個男朋友啊……”大師突然全身一顫,驚訝地看著她:“奇怪,怎麼算不出來,你現在的男朋友,我居然什麼都看不到……”
杜隨色變:難道這個大師真是個有本事的?還是瞎蒙的?
女建築商也驚訝地說:“怎麼會呢?大師,你不是什麼都能看到?”
大師滿頭大汗,連連搖頭:“一片空白,什麼都看不到,奇怪!奇怪!”
杜隨擺擺手:“沒關係,大師,算算我的將來吧。”
大師驚魂稍定,擦擦汗繼續說:“你一生富貴,衣食無憂,也沒什麼大災,名利雙收,指日可待。”
“婚姻呢?”
“婚姻也幸福,多的卻也看不出來。”
“可有什麼災禍?”
“只怕要有些爭鬥不免。”他閉著眼睛算著:“你第一個孩子不保,不是流產,就是養不大。”說著又睜開眼睛:“只怕還是前者吧,別擔心。”
現在女孩子打胎那麼多,有什麼稀罕的。對未婚女孩說這話,不是已經猜中了,就是將來才會發生,誰也不知道。
杜隨繼續發揮她的懷疑論。
“對了,小姐一會兒開車回家要小心點。”
杜隨還待追問,電話響了,血聖獸大人放學回家家裡沒人,一個人無聊了,召她回去相陪。
杜隨便告辭出來,大師的老婆在外面等著收錢,杜隨給了五千,頓覺肉痛,大師的老婆表情冷淡,顯然覺得給的少了。
女建築商把她送回事務所,杜隨便自己開車回家,下班時間很堵,杜隨再一次痛恨自己不會瞬移。
金墨今天不知道是肚子餓了沒有捕到食物,還是有周期性撒嬌傾向,每隔十分鐘就是一個電話,杜隨心煩意亂,正接著電話,旁邊又有一車明目張膽地夾三,剮蹭了。
於是下來和肇事車理論,打電話給保險公司定損,堵在路口片刻,後面長長的車隊不停地鳴笛,結果好容易折騰完頭昏眼花回家已經八點多快九點,金墨大人的臉黑得可以揮毫潑墨,奮筆疾書。
杜隨鬱悶地倒在沙發上,突然想起大師的話:這總不是蒙的,難道他能專門找個人來蹭我的車?
看來是真人不漏相啊。聽著金墨在浴室裡洗澡的嘩嘩水聲,杜隨想。
決定要學習占卜術的杜隨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旁邊的金墨還在呼呼大睡呢,今天是人形的,看著他面目如玉,長長黑色睫毛隨著呼吸顫動,令人心動。
杜隨很遺憾今天沒有鬍子可以揪一下,於是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趁他起床氣沒發作前跑到安全地帶,迅速洗漱穿戴完畢,出發。
原來六點的早上是不大堵的,杜隨一路暢通開到大師家,才不過半個小時。
敲開大師家後門,大師自己來開的門,看到杜隨愣了一下,說:“還沒開始營業。”
杜隨把自己來意一說,他連連搖頭,說這是天分,不是誰都能學的。
杜隨說:“我自問這一道天分不差。”
大師看她兩眼,嘆氣說:“我昨天就看出你是修道的人,既然如此,就更應該知道這東西學了不如不學。”
杜隨心中一動,隱隱想起自己小時候對占卜感興趣,纏著老和尚教,老和尚說自己也不擅長,並且說過這麼一段話:
占卜之術,最為玄妙莫測,得窺天機,非佛門道門大德宗師不能為之。若有民間所習,往往均是旁門,勉強窺伺天機,一定會受天遣。
比如說很多算命的都是瞎子或是裝瞎子,就是因為早期有這麼幾位得到的報應都是雙目皆盲。
杜隨便說:“我看大師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大師苦笑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