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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收成一個花蕾,然後沒入水中,消失無蹤。
就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如電如露如幻。
杜隨有點感慨,她其實心裡對這個不同於一般同類,性格倔強冷傲,天真叛逆,一心要活下去的花妖少年很有好感。
可能是有點像她吧。
杜隨回房躺下睡覺時,心情好得不得了。
三尸妖
第四章 三尸妖
第二天早上陳聰家人都驚呆了:花木只死了三分之一,巨大的妖異睡蓮不見了。
這表示厄運過去了!陳聰一家人明白了過來。
被吵醒的杜隨睡眼惺忪地對這欣喜若狂的一家人說自己昨晚睡得很死,什麼也不知道。
好在陳聰家人只要瘟神走了就行,倒也不追究怎麼走的。
陳聰有點懷疑,但在杜隨堅決的一問三不知之下也只好作罷。
午飯後杜隨表示自己度過了愉快而有收穫的一個週末,對陳家人表示了感謝,回城去了。
杜隨住在東三環和四環之間的一處精緻的單身公寓裡,去年回國買的房子,實際上就是她設計的大樓。
這處公寓面向高收入單身年輕白領,大都是四十到六十平米的STUDIO;均價卻高出周圍房子三成,設計方面無論是實用性還是整體的美觀都無可挑剔,每一套房子都有別出心裁的賣點。
作為設計師,杜隨自然有特權,她買下二十一層的頂樓右翼一間,還霸佔了七十平米的樓頂天台做了個空中花園。她的小公寓有六十多平米,除了一個小小的廚房和浴室,完全沒有隔斷。公寓大致是4*15米的長條形,朝南的一面十五米全是落地玻璃,門開在東北角,有一個由浴室的一面牆隔出來的ENTREE,擺著一個摩洛哥制的雕花黃銅衣帽架,上面還有伊朗咖啡玫瑰和貓兒草做的乾花擺設,床是架高的,在層高3。8米的屋子裡倒也沒什麼壓迫感,沿東面牆安置,床下是電腦桌椅和衣櫃。廚房在最西面,美國西部酒吧式的木質半門在西南角落裡。從廚房出來就是一個半圓形固定在牆上的可摺疊木頭餐桌,兩張高高的粗獷的木頭酒吧椅充作餐椅。整個西面牆都做成直達天花板的大書架,為了能夠著上面的書,書架前有一個常出現在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古老的圖書館裡的厚重的木頭A字形梯,杜隨很喜歡坐在梯級上面讀書,兩隻腳在半空晃啊晃。書架旁的拐角處則是一個古董橡木酒櫃。
屋裡的東西其實很少,所以雖然是不大的屋子也顯得空曠,中間部分靠落地窗的地方放了一個法國七十年代流行的麻袋型白色單人真皮沙發椅,旁邊窗楣上繫著一個亞麻布吊椅,腳下是真正的舊波斯織花地毯,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藤製的精緻異常的雜誌架,放了幾本法語的《國家地理》和《歷史》,架上的平面可以放杯紅茶,不遠處還有一株翠綠欲滴的盆栽巴西木。
這個屋子可以說是“密可羅雀,疏可跑馬”,鬆緊錯落高低有致,又大氣又精緻,舒適與風雅並重,看似不經意,實則件件都精心規劃,要比一般家居雜誌的圖片強了許多。
這裡是杜隨得意的安樂窩。
星期一杜隨有課,其中一門是公共課,在大教室上。課上杜隨發現氣氛很不對,許多人竊竊私語,老師臉色蒼白,好像大禍臨頭,人人自危。
課間休息時杜隨忍不住向李心眉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李心眉也臉色發白,惶惶不安,見杜隨問,驚訝地說:“你還不知道嗎?……出大事了!”
“什麼事?”
“聽說,”她壓低聲音,“鬧鬼了。”
每個學校都有無數鬼故事,鬧鬼自然也常常聽說,杜隨聽到這個答案,也就釋然地笑笑。
“真的,我同屋親眼見了屍體,是個大三的女生……她嚇得請病假躲男朋友家去了……”心眉小聲說。
“啊?有人死了?”這下杜隨有點重視了。
“……聽說摔成了肉泥,慘不忍睹……”心眉臉色顯然很不舒服。
“啊?是從樓上摔下來的?那是自殺或事故吧?”
“可是,”心眉臉色已經徹底白了,好像快哭了,“可是,屍體裡已經一滴血也沒有了!”
杜隨手裡的筆掉了下來。
血沒了?!
這是什麼妖怪?吸血鬼也不會將人的血吸得一滴不剩啊!
杜隨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屍體在哪裡嗎?”
“聽說已經送火葬場了,警察怕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