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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沒看見張寡婦身影,就連自家老爹都沒看見,心道奇了怪了。
你就別看了,他們都是大人,又不比咱們小,沒什麼可擔心的,估計是看見什麼小販賣些吉祥物,湊湊熱鬧去了。
楊商想想也是,遂不再多慮,安下心靜待香過。
直到主持和尚唸了句過香,行禮,地上跪著的人紛紛叩頭大拜,完了把手裡香火插面前的香爐,這就算還願成了。
兩人各自提了些自家東西,費九牛二虎之力破出人群,出了廟門,身後人群依舊如潮洶湧,擠得兩人站不穩,走不出,牽著手才沒給衝散。
楊商頂著人聲衝書生喊,咱們先回去吧?!
書生答了什麼楊商全沒聽見,拉著書生就往山下走。
一路走至半山腰,兩人都還牽著,惹得前來拜香的路人頻頻側目。
書生無心理會,似乎想起些什麼,突然不走了,使勁拽了拽一個勁往前的楊商。
怎麼了?
我想去個地方。
去哪兒啊?
你跟我來就是了。
書生惦記的就是上次回家路上無意撞上的那塊墳,至今還記著裡邊埋了個叫王戎的人。
楊商不明白他到底要去哪,又不願一個人回家,想想還是跟在書生後邊走,說穿了也是有些好奇,這鎮上連自己都不大熟絡,書生能有什麼地方可去?
想著想著面前的書生停了腳步,不再走了,跟著往地上一蹲。
歷盡滄桑的墓碑赫然入了楊商的目。
楊商除了驚訝之外,還有點小害怕。
這塊墳處的地方說不出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尤其是時不時樹梢來點小風,青天白日著依舊讓人覺著一股子寒意從脊背爬上來。
你怎麼來這?
書生將食籃裡的東西挑了些好的出來,擺上,又把剛孝敬完佛祖的米酒端了出來。
楊商見狀忙喊停,這些都是敬佛祖的,你拿來拜人,是不是有點不妥?
書生笑道,看來你是真不懂這些,只要是拿來孝敬佛祖的,香一過,就表示佛祖吃過了,這跟咱們人吃剩下的可不一樣,這是沾了佛氣的,拿來拜土地爺都可以知道麼?
是嘛?那我還真不知道。楊商說著低頭在自己籃子裡翻了翻,找出幾樣糕點,也跟著擺上,你的都是些葷,我給點素的吧。
書生見他殷勤,忍不住問他,你知道這裡邊埋的誰麼?
楊商呃了一聲,實話實說。
不知道。
……
十二
十二書生哭笑不得,不知道你還一個勁把東西擺出來啊?
誒這人不是你認識麼?既然是你認識的我貢獻點也沒什麼嘛,是吧?
我可不認識。
楊商一愣,你不認識人家你拜人家做什麼?
書生將籃子擱邊上,說道,我是看這墳在這孤零零的,而且我上次來的時候這墳可沒現在這樣乾淨呢,那野草都長瘋了,沒注意看壓根都不知道這裡邊埋著人。
上次?
啊,就上次咱倆認識的那次嘛。
楊商不解道,上次你不是去燒香的嘛?怎麼會來這?
書生將那天發生的事說與楊商聽,才讓楊商明白他來祭拜王戎的意思。
楊商說,看不出來,你還挺善良。
書生找了塊地方坐,歇道,也沒什麼,就是覺著一個人死了連塊墳都沒人來打理,挺悽慘的。
說不定人家死的時候就是單身漢呢?
那還好些,要有家室,更慘。
恩?什麼意思?
書生看了眼他,繼續說道,要真是單身漢死後墳頭荒涼無可厚非啊,可要是有親人再世,墳頭都還能這麼久無人打理,可見人心多難看了。
說的也是,楊商往書生身邊一蹲,撐著臉看天,你這麼一說我以後可得對我爹好點,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我看我爹要再這麼給我氣下去,遲早得有事。
書生就跟聽見什麼奇聞似的一臉不可思議。
你別這麼看我,我認真的。
算命和尚對著張寡婦寫下來的八字看了老久,遲遲不開腔。
張寡婦見他臉色不太妙,一顆心頓時有些忐忑,輕聲催道,師傅,怎麼樣啊?
和尚嘆了口氣,將紙折上,遞還給張寡婦。
張寡婦不明他此舉何意,同孃親面面相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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