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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政一方,既要有仁愛之心,愛民勤政,
也要有鐵血殺伐的手腕,震懾奸邪,無論官大官小,自有一番威嚴,
父母官,正如父母管孩子,
慈愛教導,關懷備至,是應該的,
但也要立下規矩,孩子犯了錯,需嚴厲管教,給予懲罰,
絕對不能因為孩子哇哇哭幾聲、鬧幾下,就無原則的退讓妥協,慣壞了孩子,最終養出個禍害。
這幅畫過於跳脫張揚,你看你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幾乎躍出紙面,哪裡還有半點老虎的威嚴?
倒是像個土財主,賺了幾個小錢,就心滿意足,不可一世了。
方覺的幾句點評,和他老師的話,幾乎如出一轍。
可方覺是什麼人?一小縣的年輕秀才而已,
而他的座師,卻是一省大家,乃至在整個大昊都有名的。
此時,白浩已經徹底收起了對方覺在畫道之上的輕視之心,滿滿的給他斟了一杯酒,正色道:“賢弟請滿飲此杯,再看第三幅。”
“多謝沛然兄!”
方覺又是一飲而盡。
第三幅畫,是一副老僧參禪圖。
和前兩幅圖相比,這副圖,無論是構圖結構,還是用墨線條,都要簡單的多,
若說前兩幅畫是寫實,那一副,頗有寫意的韻味。
一個簡簡單單的‘門框’,
中間盤腿而坐一個人。
看不清長相模樣,幾筆勾畫,描繪出了一個大致輪廓而已,若非是個光頭,披著袈裟,都無法判斷這人的身份。
可方覺只一眼看去,便感受到一股悲天憫人的慈悲情懷。
“好!好!好!”
連聲叫了三聲好,讚道:“此畫,可為上品,當之無愧!”
說完,轉頭對白浩說:“能畫出此畫,足以證明沛然兄心懷仁念,佩服!”
“知我者,子明也!痛快!痛快!”
白浩開懷大笑起來!
此畫正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