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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徐謹府上離開後,方覺腦子裡還是在回想徐謹作畫時候的樣子,
抖成那個樣子了,人竟然沒有散架,還能從中獲得奇怪的力量,畫出極品畫卷,令人匪夷所思。
這和方覺想象的,以及從原時空中得到的所謂‘修道’知識,差距實在太大,原時空無論是小說,還是流傳的上千年的道家的典籍,關於修煉,無一例外的,都是要和靈氣產生某種關係,
也許在名詞的使用上不同,靈氣、元氣、真氣、真元什麼的,但本質上,都是透過吸收一種外在的、正常情況下接觸不到的氣,去改變自己的身體,進而在自己體內產生同樣的氣。
今天所見,完全顛覆了方覺的認知,
難道說這個世界的修煉,全靠抖?
徐謹雖然說‘莫提’,可方覺最後還是旁敲側擊的講了一點自己所見,奇怪的是,無論是徐謹本人,還是一直守在一旁的老管家,似乎都沒有發現‘抖動’。
老管家也就罷了,那種抖動頻率驚人,方覺能看見靠著是眼中火苗,他看不見,還能解釋得過去,可是徐謹本人都毫無察覺,這就說不通了。
因為太過震撼和意外,以至於,徐謹最後說的一些話,方覺就沒有太過在意了。
徐謹的意思,是十分希望方覺專心科考,未來走仕途。
修煉一事,過於虛無縹緲,機緣的成分太大了,很容易就虛度了一輩子。
按照徐謹的意思,以方覺的底子和才華,中舉是早晚的事,如果方覺願意,未來以他的人脈資源扶持,三年之內,外放一任縣令還是有把握的。
徐謹甚至表態,願意聯合一些好友,向朝廷推薦,將這篇碩鼠,錄入昊風之中。
這面子就給的很大了,等於把方覺推到了和‘諸子’並列的地步,有了這樣的底子,未來在官場中的前途可想而知。
不過,方覺上輩子就是個小官,對於官場並不感冒。
當官的,每天具體要做的事,無非三件:竭盡心力去迎合上司、揣摩上意;周旋於同僚之間理順關係,結網鑽營;調教下屬,權術平衡。
或者說,當官的想要做任何事,哪怕是利國利民的事,都必須先把這三方面搞定。
這樣的日子,不能說沒有樂趣,但嘗過一輩子,就已經足夠了,沒必要再來一輪。
再者,這年頭做官有很大的限制,正常情況下不能離開自己的管轄地,
比如白浩,他即便是以查案的由頭,撐死了也只能在鄴城下屬的六個縣範圍走動,如果到了巡撫一級,不得聖旨,連城都不能隨意出,其他文官、武將更是如此,
想想就覺得可怕,莫非重活一世,竟然要當一隻籠子裡的金絲雀?
當然,這天下也是個籠子,但這個籠子畢竟很大很大很大很大,大到可以裝的下一個人所有的想象。
即便有時候會生出為天下做些什麼,為那些素未謀面但一直‘奉養’著自己的老百姓做些什麼的小念頭,但前提是,必須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而不是當一頭被繩索套住的老黃牛。
想著事,不知不覺就回到了伯倫樓,進門就聽小二說,剛才有個客人來找過自己,等了一會,有事先走了,留了一封信。
接過信開啟一看,是武君山的。
信中言道,這趟鏢已經安全送到,他回鄴城,安排好鏢局事宜後,就準備回青雲劍派,繼續潛修,若是方覺得閒,邀請他前去青雲山一晤,必掃榻以待云云。
還留下了青雲劍派山門的位置。
這倒是可以有,青雲劍派創派祖師據說是得道的劍仙,不知真假,說不定能撞些機緣。
收好了信,覺得腹中有些飢餓,叫來店小二,讓送飯來房間,
一個清燉魚頭豆腐湯,一個炸裡脊,外加一份時蔬小炒,二兩當地有名的江陵春酒,吃了個七八分飽,
只是味蕾依舊懷念白浩家的酔秋醸,世家秘方出品的酒,果然不是普通所謂‘名酒’能比的,少了點說不清的滋味。
看看窗外,天還大亮著,鋪開紙想畫畫,卻沒什麼靈感,於是拎著劍,在客棧後院找了間沒人的偏院,開始練青雲劍法。
至於複習備考,那是對平時準備不充分的人而言,
方覺兩世為人,上輩子應考經驗豐富,又在寫過幾年官樣文章,明白怎麼考才能對‘上面’的心思;這輩子,有著十年寒窗的記憶,又是一直在當教習,經典都滾瓜爛熟,
技巧、實力都是滿的,就是字寫得差了點,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