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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當何罪?

意思是,按照律法,應該是什麼樣的罪名?

在場的三個人,對於昊律都是清楚的,然而徐謹也好,觀星子也罷,都知道方覺並不是這個意思。

一個人殺人,自然該當死罪;

一個官兒,以權謀私,每年牟利數十萬兩,勾線汙人清白,妄圖陰殺好人,自然也是死罪;

偷盜有偷盜的罪,殺人有殺人的罪,貪墨有貪墨的罪。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罪,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若是所有的罪,都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個大昊的官場,只怕也留不下幾個人來。

竊銀者,仗、監、流,竊國者,為君。

“子明,錢敬肅此人的確有罪,然則,朝堂紛爭,有時還需緩緩圖之。”徐謹拍了拍方覺的胳膊,勸慰道。

觀星子想必之下,倒是灑脫的多,看了方覺一眼:“你又沒吃虧,計較那麼多作甚?不要告訴老道士,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要為月玲兒報仇?”

說完,搖頭呵呵一笑。

“觀風臺已經不是當初的觀風臺,許多年來,並不明著插手政務,雖然有許多觀風使者,每年也會上報各種不法事,不過,若是你有機會,去觀風臺的案牘庫看一看,便會知道,這天下不法之事,不法之徒,遠超你的想象。”

“是啊,朝廷要做事,朝廷要用人,有時候,也只能多做權衡。”

徐謹嘆了口氣:“子明,我記得與你說過,凡事,不可僅憑一腔熱血。天理昭昭,終有報應,只是不能急在一時。江陵乃是東泉首府,而東泉又是東南重省,朝廷做事,取其大者,東泉,亂不得,江陵,更亂不得。”

“朝廷裡的事,老道士已經許久不管,也不想去管,一灘汙水。”

觀星子從道袍之中,取出一塊小小的魚牌,直接遞給方覺:“修道之人,特立獨行,不必去趟這趟渾水,你既有此絕佳天賦,又有向道之心,不如以觀風使者身份,行走天下。依我看,你入道,不過早晚而已。何必為了這些俗事分心?”

方覺接過那塊魚牌,入手沉甸甸的,和普通證明身份的魚牌並沒有太大區別,只是上面的相關資訊是空的,

想必,因人而異,觀風臺官方作假。

“兩位大人的話,我聽懂了,無非是要以大局為重。”

方覺淡淡一笑:“其實,我也並不是為了月玲兒報仇,只是,有一事我想不通。”

“何事?”觀星子問。

“入道之後,是否就成了天上的神仙,可以餐風飲露,不用在凡塵生活了?”方覺問。

“那自然不行。”觀星子道。

“這便是了,得道高人,也是世上一員,世上俗事,怎麼就能不繫於懷呢?”

方覺看向了腰上的劍,道:“此事若是沒有個了結,只怕我心中這口氣難以平順,心中氣不平,活得便沒有滋味,活得沒有滋味,又談何入道?”

“子明!”

徐謹沉聲道:“你不要胡來!我知道你有武藝,然而江陵知府是什麼人?且不說身邊高手眾多,你殺不了他。單單殺害朝廷官員這一條罪,便能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觀星子看著方覺手中的劍,若有所思。

國師三弟子,以武入道,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心中氣不平,意便難平,

意難平,即便面前的大道是十分平坦的,走上去,也覺得硌腳,

又如何順著道,去追求遠方?

有人直中取,有人曲中求,而以武入道之人,大多是這個性子,斬盡一切攔路之物,

便是沒有道,便是漫山遍野的荊棘,到處的野獸,也要斬開一條路來。

“只是,你要想清楚,這到底是意難平,還是少年心性,為女色所惑?”

觀星子看了看月玲兒,認真的對方覺說:“這二者之間,天淵之別!”

“是啊子明,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徐謹欲言又止。

“因她而起,卻不是為她。”

方覺搖搖頭,看著昏迷的月玲兒:“只是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怎麼講?”觀星子問。

方覺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把鴻羽劍平放在腿上,語氣變得比之前柔和許多,

“兩位大人,其實你們說的,我都懂,說句大話,或許懂得更多。”

他笑笑:“以前,我是個十分謹小慎微的人,遇到險惡,能躲就躲,絕不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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