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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小劍,騎著小一號的小馬,跟在方覺後面。
“世間相遇,本就是為了別離,有了別離,才會有新的相遇,何必告別?又何來告別?!”
方覺哈哈一笑,策馬迎風疾馳。
李賢一愣,“夫子講話,越來越高深莫測了。”
繼而也嘻嘻一笑,與父親離別的那一點憂傷頓時被沖淡了,小腿一夾,喊了聲‘駕,快跑’,趕著小馬,去追方覺。
郭東縣中,
李白天挎著一籃子貢品,在白毛姥姥廟附近的一處墳頭坐下,擺好了香案,喃喃自語,
“也不曉得你怪不怪我,兒子大了,那玉碎得太嚇人,我真怕他有個好歹,哎,你明明知道我是個沒什麼本事的男人,怎麼就走得這麼早,這些年我也不曉得有沒有當好這個爹,又怕你在下面怪我,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對自己挺滿意的,牛婆子三番五次要給我說媒續一房,我都沒答應,我曉得你不是善妒的人,不過你也曉得,我沒啥本事,再怎麼找,這天下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了……”
和過去十幾年一樣,囉裡囉嗦,婆婆媽媽,說起來就沒個完。
不遠處的白毛姥姥廟中,
那尊‘大眾臉’姥姥像的嘴角,似乎微微翹了翹,露出一個微笑。
郭東縣,李白天,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男人,但白錦兒覺得這個男人不錯,順帶著,也覺得這個郭東縣,更加不錯了。
這世間始終你最好,
然而我也有我的生活,
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會來和你絮絮叨叨,說一些得意的事炫耀,說一些難過的事發洩,說一些你也許不想聽覺得煩,但是我偏偏想要說的事。
嗯,就是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