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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遇到黃鼠狼,把你當好基友你竟然饞我的身子!
“沛然兄,何故這樣看著我?”方覺夾緊腿,握住手中瓷杯,
白浩雙目炯炯有神,一本正經的說:“賢弟,你有所不知,想要畫好圖,凡俗的紙筆墨汁那可是不行,需得用好筆、好墨、好紙!”
原來不是那樣,
鬆開了腿,但還是握著杯子,問:“我縣學中的筆墨不行嗎?”
這年頭,筆墨紙硯可不便宜,這類屬於精神追求的東西,比肉要貴,如果要自己花錢去買品質好的筆墨紙硯,方覺那點兒俸祿還真不夠用。
“也不是一定不成,只是機率要小得多,那上等筆墨紙硯,原料便有天地靈氣蘊含在內,更貼合自然天地,容易做出好畫來。”白浩說。
方覺總算是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詞:靈氣。
不過,此靈氣,未必就是小說中寫的,用來修煉的靈氣。
“賢弟稍等。”
白浩起身轉身入了內室。
片刻後,抱著一個大大的檀香木盒子出來。
當著方覺的面開啟,只見裡面有一疊紙,一支用小盒裝的墨,還有一支筆頭被包住的毛筆。
“賢弟,這裡一刀宣州蠶絲木紙、一支雲泥墨,一支寒洲白狼毫,都是上佳的,贈與賢弟。”白浩說。
“這太貴重了吧?”
方覺是讀書人,自然知道這些文具的價值,
僅僅是那支取自寒洲雪原的白狼頸毛的白狼毫,若在大城的店鋪中,沒有四十兩是絕買不到的,
這一堆東西,怕是價值上百兩銀子,
方覺當教習,一年朝廷給的米肉錢糧布,合計折銀,也就二十五兩左右,
白浩是縣令,收入更多,可一年正經俸祿,不過一百二十兩,
這堆文具,頂的上他大半年的正經收入了,絕不僅僅是用‘品質好’能形容的,而是文具中的極品,真正的豪門才捨得用。
自己一個單身漢,收入是純的,白浩做縣令,平日的排場開銷都大,不可相提並論。
“賢弟休要推辭!”
白浩堅持說:“這些東西,是我上任之前,同年好友所贈,以我當前的學問心性,只怕是畫不出什麼好畫,所以一直捨不得用。所謂寶劍贈英雄,這些好物留在我這裡,未免寂寞了,贈與賢弟,正是它們的好歸處!”
“這……”
方覺稍稍一猶豫,便起身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虛客氣了。”
“你我之間,正該如此。”白浩說。
……
收了禮物,又在白浩府中吃了晚飯,
席間,他夫人出來敬酒,
方覺這才意識到,那副仕女圖,畫的正是這位嫂夫人。
不由的心中暗道僥倖,幸虧剛才品畫的時候,沒有亂說什麼胸大屁股翹嘴角有痣滿床飛之類的騷話,否則現在真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同時覺得好笑,白浩這傢伙果然‘跳脫’的狠,居然把自己老婆畫出了一幅浪勁,可見內心悶騷,是個秒人。
可惜了,郭東縣太小,沒有正經的青樓勾欄,否則倒是能約上這位有錢的大哥,一塊去玩耍。
可惜,可惜。
這位嫂夫人出身世家,相貌出眾,十分知書達理,懂得分寸,敬酒了一杯酒,便回了內室。
這年頭,世家選有前途的讀書人當女婿,給予經濟和人脈支援,等到這位女婿成長起來,再反哺世家,是很常見的操作。
難怪白浩為官清廉,可送上百兩銀子的文具,卻絲毫不覺心疼。
方覺和白浩,一邊喝酒,一邊吹牛逼,妄議了一會國家大事,又聊起春風秋月,
酒足飯飽,方覺厚臉皮的打包帶了一些酒菜,回到小院餵了雞,把酒菜放在廚房陰涼處儲存好,
已經是戍時三刻,很是犯困,到頭便睡。
夢中,郭東縣竟然建了個青樓,於是毫不猶豫的約上白浩前去檢查工作,
快樂之後,沛然兄滿臉春風的說,賢弟,你嫂子管我錢管的緊,今日還麻煩你做東會賬。
友盡。
……
……
第二天醒來,蒼松挺拔,虯勁有力,果然只是個普通的夢而已。
院子裡的老母雞聽到房間裡動靜,邁著八字步,晃著肥屁股來到門口,仰頭面無表情的望著方覺,要吃的。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曉得吃,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