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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花蕊兒的性格來看,看來她今晚的目標鐵定就是秋若水了,所以,為了能更方便的看場好戲,我將瓦片揭開了一個差不多可供人頭透過的大洞,並且,將身體完全的貼伏在房頂一聲不吭的看著。
果然如我所料,只見花蕊兒走近秋若水後,突然抓住秋若水的小手,撒嬌道:“秋姐姐,我晚上一個人睡,冷。”
冷?鬼才信你的話!七月天也會冷嗎?想偷情就偷情吧,還找個這種破藉口,聽到花蕊兒的這句話後,我在心裡暗暗的罵著。
正當我在心裡罵著花蕊兒的鬼話時,突然,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情花,這種已經伴隨了我十多年的烈性春藥我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想不到,花蕊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情花。
情花在中原已經絕種了,除了隱谷,我敢肯定中原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地方會有情花存在,而花蕊兒,居然身上會帶有情花。如果沒有猜錯,很可能這些情花是她從我身上拿的,因為,那次的力戰六女讓我筋疲力盡,她想要從我衣服裡拿走一些情花粉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花蕊兒已經在為自己寬衣解帶,但是,我看她的樣子,尤其是那面紅耳亦的樣子,我敢肯定,她自己也已經中了情花。
情花是一種非常烈性的春藥,由其是中了情毒之人,幾乎無藥可解,而解毒的方法則是將情毒透過陰精或是精液排出,所以,只要是中了情花的人,在當他神智不清之時,不管是碰到什麼樣的東西,只要是能讓他排洩之物,他會毫無理智的去進行發洩。
上次的白少仁在樹林中中了我的情花時便是一個好的例子,而現在,秋若水和花蕊兒也是個好例子。
我繼續仔細的觀察著秋若水和花蕊兒的一舉一動,只見在當花蕊兒脫得一絲不掛之時,秋若水雖然口口聲聲說不該這樣,但是,她的小手卻已經撫上了花蕊兒那嬌小的乳房。
“姐姐,來泉州後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睡,我寂寞。”花蕊兒在秋若水的小手撫上她的乳房之時,她也將手伸入了秋若水的褓衣之內。
“你寂寞,不會來找我啊,你這悶騷女不要帶壞了我的若水。”我在房頂暗暗的罵著,不過,我突然又想起好像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在江湖上出現了,她又怎麼來找我呢。
秋若水將花蕊兒拖到床上,兩個女人相互撫摸著對方,秋若水口中已經少少的發出了一點點哼聲,但是,她卻仍是口齒清楚的說道:“妹妹別怕,以後姐姐來和你作伴,就像以前一樣,好嗎?等我們抓到了那個花留香,到時候……”
聽到秋若水的話,我趴在房頂的身體差點重心不穩而掉下去,原來秋若水早已經和花蕊兒這個悶騷女有過關係了,這時,我又想起,那天在我力戰六女之時,花蕊兒好像為了激發我的性趣,當時也正在和西門無雪磨豆腐,那麼,按照這種推測,很有可能和我發生過關係的五女都已經和花蕊兒這個悶騷女有過豆腐關係了。
我並不吃醋,和一個女人吃醋我還沒有這種心情,只是,我還是有點氣,我氣花蕊兒悶聲不響的就和那五個女人有上了一腿,我更氣那五個女人有眼不識花蕊兒這個女花賊。
不會是她們自從和我有過關係之後,對那種事上了癮,所以才會相互慰藉吧?
在當這個想法從我頭腦裡冒出來時,我幾乎羞愧得想找個洞鑽進去,自己的女人居然還要找女人來慰藉,這讓這個身為專業採花賊的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秋若水和花蕊兒已經一起在閏床之上磨起了豆腐,隔著簾帳我並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越是看不清楚、越是朦朧的東西就越讓我起了性趣,現在,我下半身的那話兒現在已經立起老久,如果不是在當那話兒立起之時我將屁股稍稍抬起了微許,也許那瓦片可能早就被頂出一個洞來。
我驚鍔的發現,自己除了女人之外也有點特殊愛好,從那次第一次躲在牆角看花蕊兒和那名大戶的千金胡攪,到今天花蕊兒和秋若水的床上偷情,我居然發現對看女人磨豆腐也有興趣。
我是個無恥的人,僅僅看到朦朧中的秋若水和花蕊兒在床上磨豆腐我就起了極大的反應,我口水長流,而且,在當那流出來的口水居然還像精液一樣連成一條線的一路掛到房中地面時,我才發現自己無恥到了極點。
“難道真的這麼好看嗎?”
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就讓我寒毛直豎。以我步入天境的修為,居然沒有感覺到此人的來到,並且,此人不但來到了,她也和我一起看了這場好戲。
這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