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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畝慕鷯�500萬,押金塔隊贏的賭金只有400萬,我們就從押大鳥隊贏的賭金中,抽出100萬報給上線莊家,這樣,我們這裡的投注就成了輸贏各為400萬的比例,風險就大大降低了,甚至於沒了風險,而上報的那100萬,我們還可以提20%的抽頭佣金。”
“上場球你也是這麼幹的?”文靜問。
“當然,要不我賠大發了。唉!要說賺錢,全他媽的讓澳門總公司賺了,總公司才他媽的幾個人,聽說公司老總還他媽是個女的,你說一個老孃們兒要那麼多的錢幹啥?又不像男人可以多泡幾個妞,但是也難說,富婆養‘鴨子’的也不少,所以不排除她在匯港找一個猛男,到時候我要去應聘你不會不願意吧?”
文靜不在乎地說:“連‘老佛爺’的被窩你都敢鑽,簡直是色膽包天了!你就不怕侍侯不好把你變成太監!”
“你個小妖精敢咒我,我再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嘟!嘟!嘟!電話響了,文靜藉機抓起了電話,是樓下的馬仔打來的,說匯港隊那個沒上場的守門員問今晚送錢送到哪兒?柳廣想了一下說:“送到老七哪兒,叫他防備著點,別被這小子引來的‘雷子’給炸了。”
鄭方的哥哥鄭義著急忙慌地從大鳥趕到匯港給弟弟鄭方送錢,躲在一家旅館不敢露面,怕遇見熟人傳出去。弟弟鄭方來到旅館趁天還沒黑,立即打電話通知一個綽號叫“黑子”的中間人見面。但等到見面的時間,“黑子”人沒到,而是來電話讓他們打車往舊城方向開,開到舊城媽祖廟的時候,又接到電話說只能一個人去送。鄭義無奈,只好下車。鄭方乘坐的車繼續往前開,開出一段後,鄭方才發現“黑子”站在路邊等他。之後由“黑子”帶路,走了一陣,“黑子”讓他把車停到了一個衚衕口,隨“黑子”沿衚衕往裡走,走到盡頭一拐,進了海員俱樂部的後門。“黑子”帶他穿過歌舞廳,推門進到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按照事先的約定,第一次先還20萬,另外的20萬三十天內還清。當場他們讓鄭方寫下一張20萬的私人借條。如果日後鄭方拖延不還,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向鄭方討債。鄭方環顧左右,屋內四條壯漢虎視眈眈地站在他的身前背後,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理智告訴他,此時完好無損地走出這個房子比什麼都重要。他不敢遲疑,寫完借條就緊張地走了。
一小時後鄭義鄭方兄弟倆空落落地走進了酒吧,兩人對桌而坐,沉默無語。
鄭方感到很對不起哥哥,眼瞅著哥哥就要退役,一家老小五口都要靠他一個人贍養,退役後又很難找到工作,靠積蓄養家餬口,用不了幾年就會坐吃山空。如今一下子就用去哥哥的15萬,他怎麼能不心痛啊!
弟弟給哥哥滿上一杯酒,自己也滿上後端起酒,含著眼淚對哥哥說:“哥哥,!真的對不起!”說完一飲而盡,趴到桌上哭了起來。鄭義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頗為傷感地說:“我看賭球不是賭錢,而是在賭命啊!你我今後可不能再賭了,我現在想起昨天那場比賽好像有一塊鉛壓在心上,一見到球隊裡的人我的臉就發燒。如果沒發生賭球的事,我們平平靜靜地憑本事賺錢多好,雖然少了點但賺得踏實。唉!說起來也是報應,我帶來的那15萬也是不義之財,沒也就沒了,你掏的那5萬就算破財免災吧!我現在耽心的是剩下的20萬怎麼還?你們隊的教練不讓你上場,肯定懷疑你吃裡爬外了,以後如果再連續幾場還不讓你打比賽,你就賺不到錢了,一個月的期限怎麼能還清20萬呢?我們現在得想個辦法才行。”
鄭方說:“大哥有什麼辦法儘管講。”
鄭義說:“我在媽祖廟等你的時候曾想過報警。反正我也該退役了,你在匯港隊也很難幹下去了,乾脆豁出去跟他們拼了!如果我們現在能投案自首揭穿賭球的內幕,不但能甩掉那20萬的債,而且我相信俱樂部也能諒解你。”
鄭方沉思一會說:“你說的有理,可報警後,警方萬一不能把這幫混蛋一網打盡怎麼辦?我們處在明處,他們處在暗處,儘管我們小心防範,但老虎總有打盹的時候,萬一哪天遭到他們的報復怎麼辦?咳!”
鄭方長嘆了一口氣說:“我現在的腦子亂極了,回去想一想再說吧!”
他倆又喝了幾杯,便離開了酒吧。鄭方酒後駕車再加上心煩意亂,剛開出幾百米就撞在了隔離墩上。這一撞非同小可,方向盤磕斷了鄭方的兩根肋骨,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鄭義,額頭重重撞在擋風玻璃上,磕得滿臉是血。由於撞車的地點在路口,立即造成了交通堵塞。晚上11點多鐘,正是南方城市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