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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法制欄目使用。作為電視節目的嘉賓主持,自然秀麗端莊,氣質不凡,加上她性格開朗潑辣,敢講敢做,在司法界、新聞界小有名氣。正因為如此,很難找到般配的郎君,至今仍獨身一人。
蕭寧走出報社,開車來到大鳥隊的駐地,找總經理胡天採訪。她想聽聽胡經理對這場比賽和裁判怎樣評價?喜歡拋頭露面的胡天,見到漂亮的女記者來訪,自然不會拒絕。
蕭寧首先開口:“我瞭解到吹這場比賽的裁判名叫楊輝,還是一個國家級裁判。坦率地講,我對他的執法十分反感,今天的比賽成了他的表演。如果不是他的胡作非為,雙方都有勝球的機會,結果絕不是平球。我從網站上查到了對楊輝的一些報道,說他一向是個吃了原告吃被告的裁判,你對這樣的裁判怎麼看?”
“我認為吃了原告吃被告的裁判還是極少數,對裁判的不良表現,多數球隊之所以採取容忍的態度,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幾乎所有的幕後交易都是在兩個人之間進行的,查無實據;二是足球比賽規則有一條鐵律,任何錯誤的判罰在賽後都不能更改。我聽說更改比賽結果的只有一次,就是最近發生在世界盃亞洲區預選賽中,烏茲別克對巴林的一場比賽。這場比賽是在烏茲別克進行的,比到最後還剩7分鐘的時候,烏茲別克隊獲得了一次罰點球的機會,但是當烏隊主罰命中後,裁判說烏隊有隊員提前進入了禁區,判罰球無效。這個愚蠢的日本裁判卻反判給了巴林發任意球。這樣一來,本應在主場以1:0取勝的烏茲別克隊,被裁判的一次明顯失誤扼殺了。烏茲別克隊不服,向國際足聯提出申訴,要求改判烏茲別克隊獲勝。但是你猜怎麼著?國際足聯只承認裁判是一次‘技術性失誤’,但比賽結果不能更改。後來在烏茲別克足協的強烈要求下,國際足聯才勉強同意重賽一場。烏茲別克足協認為,重賽一場可以,但只能重賽最後7分鐘,因為裁判的錯誤是在離比賽結束還差7分鐘發生的,因此要從我們罰點球開始,再比7分鐘就行了。國際足聯說,同意重賽就已經是破例了,你們要是不同意重賽就算了,只打7分鐘絕對不行。烏茲別克沒辦法,只得和巴林重賽一個全場,結果最後還是0:0握手言和。烏茲別克折騰了這麼一大圈,又無可奈何地轉回到了原來的結果上,簡直窩囊死了!在中國要是發生這樣的情況就更難改了,不要說比賽規則限制你,足協的領導層也不會支援你。他們這樣做也有他們的道理,如果球隊一輸球就把失敗的責任推給裁判,的確不利於中國足球從主觀上尋找失利的原因,在國際比賽中就會更不適應裁判,吃更大的虧。在這一思維定式下,足協在宏觀把握上,不可避免地要向裁判傾斜,在國外也是一樣。對球隊來講就要面對現實,只能去適應裁判,而不能讓裁判適應你。”
“那對黑哨裁判就沒有辦法處罰了嗎?”
“很難哪!黑哨裁判從理論上好界定,但實際處罰他就不容易了。比如裁判錯判在所難免,有意無意也很難說清,加上明顯的錯判不能糾正,能處罰裁判的人又顧慮重重,所以操做起來很難。關起門來講,是誰讓裁判變黑的呢?除了裁判自身的原因外,多數情況下是俱樂部主動上門送錢的,順序上是行賄在先受賄在後。所以板子全打在裁判屁股上也不公平。在足球腐敗的染指下,裁判和球隊同是一對受害者。現在給裁判送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既然這樣,大家都不給裁判送錢不就平衡了嗎?”
“你說的沒錯,問題也出在這兒,各俱樂部在公開的場合都會慷慨激昂地表態從我做起,堅決不行賄,但一到了底下就不一樣了,總有俱樂部去破規矩,想從裁判身上偷佔點便宜。有一個俱樂部開頭,吃虧的俱樂部就比著幹了。你不知道,俱樂部一旦從甲級降到乙級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俱樂部的資產一下子縮水幾千萬!為了這幾千萬,花到裁判身上的那點錢算什麼?”
“那就是說這場比賽你們也給裁判送錢了?”
胡天連忙擺著手否認說:“我可沒講給裁判送過錢!你千萬別亂寫啊!”
蕭寧笑著說:“你們送沒送錢我不知道,但這個裁判的表現可不像沒拿你們錢的樣子?”
胡天也笑了,說:“天機不可洩露!你怎麼想象猜測都可以,但不能當真,這是件說不清的事兒。你想,我就是真送了錢,我能說嗎?我說了,不但等於承認自己犯了行賄罪?而且也給大鳥抹了黑。如果深究下去,犯罪主體並不是我,是俱樂部,而俱樂部又是全民所有制的國有企業,錢是國家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