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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再說張家小姐也的確有天人姿貌,讓她做頭牌正是求之不得,當然不敢真讓她去接客。
然後便有文劍良在茶寮遇到張家堡的家丁商量劫擄若柳的那一幕,當然,這都是張俊傑一手安排的。當時文劍良才剛剛出谷,他們怎地便有了如此周全安排呢?全都是因為文劍良手上的烏龍劍!
“烏龍白鳳,劍尊刀聖”烏龍乃劍之極品,江湖中萬劍之首,無堅不摧,使劍之人無不垂涎。文劍良剛出幽谷,在道上走了不遠,便有張家堡的耳目發現‘烏龍劍’重現江湖,立刻飛鴿傳書,張俊傑與父親一商量,馬上便定下計策,文劍良便陷入他們的計謀中,便有了前面的那些故事。唯一不在他們預料之中的是文劍良太俊,娟兒太美,一雙兄妹紛紛愛上一雙師兄妹。
本來那次文劍良被擒,張敬軒便要奪劍滅口,若柳卻極力阻攔,說服父親將文劍良招為乘龍快婿。不料文劍良大鬧喜堂,還讓張敬軒在天下英雄面前丟盡臉面,張俊傑更被卸了一條臂膀。
在若柳與文劍良赴武夷山的路上,張敬軒多次飛鴿讓若柳下手,若柳總不答應。直到今日,文劍良留書出走,若柳才答應幫他們制住文劍良,好歹先留住他的人,日後再想辦法留住他的心。
本來父親與戒殺和尚答應只取文劍良的烏龍劍,並不要他性命,情郎在若柳心幕中自然比那把劍重要多了,這才答應,卻沒想到那戒殺和尚一心只為自己妹妹報仇,出爾反爾,要取文劍良性命,若柳在情急之下只好出手救文劍良。
事情便發展成現在的模樣。張敬軒知道自己的女兒脾氣倔強,言出必踐。自己的老臉不該丟也丟了,兒子的手不該斷也斷了,總不成再搭上女兒的性命。
張敬軒放下抬在半空的腳,轉身對戒殺和尚道:“這柄烏龍劍的原來主人是當年的江湖第一劍客‘巫山一劍’劉鎮川……”
戒殺和尚臉色煞白道:“惹上這等厲害的仇家如何是好?”
張敬軒附嘴在他耳邊用極細的聲音說了一陣,那戒殺和尚頻頻點頭,釋顏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張敬軒對若柳道:“丫頭,我不傷他性命便是,但是你不許動救他的念頭。”對門外叫道“來人!”
應聲進來四名勁裝大漢向他做禮道:“堡主。”張敬軒指著文劍良道“把文大俠請到地牢去。”
“是!”四名大漢用鐵鏈鎖了文劍良的手腳將他裝進黑袋中抬走。
第九章 陰陽相濟 第三節 夢中神功成
黑暗中只感覺到一陣顛簸,應該是在馬車上。五六日後文劍良被他們從車上抬下來,只聞鐵門鏗鏘之聲,覺得那抬自己之人的腳步一腳輕一腳重,似在下臺階,行了甚久,又聞鐵門鏗鏘之聲,最後提著黑袋將文劍良抖出來。
此處甚是寬敞,昏暗潮溼,牆上一盞松油燈發著昏黃的光,似乎隨時便要滅了般。
四名大漢魚貫而出,砰的一聲鎖上鐵門。關門聲甚為沉悶,料想那鐵門是精鐵所鑄。烏龍劍已不在身上,他們要取劍當然不必經過文劍良同意。
起先兩三日,文劍良心喪欲死,總不能接受若柳出賣自己,後面想到她為自己連性命也不顧,與戒殺和尚拼命便釋懷了。心神既定,便記起與林蘭蕙的一個月之約。不管能不能準時赴約,娟兒的屍首總是要取回的,於是從懷中取出《純陽殘卷》,翻開研閱。前面是內功心法。
文劍良本來修習的內功《飛瀑真力》乃是極強的硬派內功,以外力的催動引發內家真力,由外而內。而呂洞賓學的是道家內功,講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由無到有,由內而外,恰恰與《飛瀑真力》背道而馳!
文劍良修習數日,竟發現體內辛苦多年聚集起來的真力一點一點的被新習的內力抵消了!待要罷手,不料原本安分守己的《飛瀑真力》竟被新習的內力挑起了性子,體內到處亂竄,似乎想找入侵的外力拼個你死我活,渾不聽文劍良的調遣!
文劍良大駭,捨棄《純陽殘卷》,運起《飛瀑真力》第五重心法,那股洶湧的內力若洪水猛獸,到處亂轉,文劍良忙收攝心神,目觀鼻,鼻觀心。卻見心中有一股紅色液體奔騰而上,口中一甜,哇……吐出一口熱血!再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
只好再揀起《純陽殘卷》,就算最後內力盡失,總比走火入魔而死強些。
反正每日閒來無事,而且一停運功便氣血翻騰,文劍良終日閉目練功,不眠不休,竟一點不累,反見精神,只是丹田中的真氣是一日一日遞減,大不如前。
半個月後,丹田中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