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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是該為師大的學生高興啊還是該為他們悲哀呢——西西就那噶噠畢業地……
也虧的那些培訓中心的學員從小就被拐騙到深山老林裡去修煉了,這要是都上過大學,那我們還有臉在這兒跟他們鬥嘴皮子?早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早就黔驢技窮的我不得不讓位給西西退居二線,端著一碗閻王派人送來的水,蹲在他們身後悠閒的看著他們唱對臺戲。
這時,閻胖子、老判和暗暗比我還悠閒的晃盪到了我的身邊,胖子咧著嘴說道:“這丫頭實在是太有學問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西西,所以晃了晃手中碗說道:“不稀罕,上過學的人都多少會點。”
“啊?她學什麼專業的?學校還教這個?”老判由於經常會第一時間接觸到那些來自人間道的鬼魂,所以對人間道的一些東西也瞭解,甚至還知道“專業”這麼一說,八成是那些冤死的大學生跟他抱怨過什麼。
“專業?我記得應該是漢語專業,當語文老師的那種專業。”對於大學裡的專業分科我也不是很瞭解,在我的印象裡凡是大學生不管什麼專業,好像都不是很好找跟專業對口的工作。
“語文老師?”老判聽了一怔道:“難怪語言組織能力這麼強!”
我這個汗啊,看來我必須甚至是有義務為“教師”這個職業正名了,不然讓老判以為當老師的都這德行,沒準來地府一批就會被判下油鍋一批了,我急忙說道:“不是老師的語言組織能力就強,而是大學生的語言組織能力強,這是兩個概念不能混淆。”
“可大學生的語言組織能力也是老師教的嘛。”老判說道。
我把腦袋搖的跟帕金森綜合徵似的說道:“不不不,這些應該是社會大學教的,而不是老師,老師是不會教這些個東西的。”
“你是說,這些都是社會大學的老師教的?”
我一頭黑線,這種事我是解釋不清楚了,而且好像有越描越黑的跡象,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將來到帶地府之後被推向油鍋,我索性選擇了閉嘴,至於老判的問話……咳,就讓社會大學的老師們去承擔吧。
我見暗暗心不在焉的站在一旁始終不曾說話,自打我們開始幹活之後她就始終跟隨在閻胖子身邊,或許是缺少父愛?不然她怎麼可能像個跟屁蟲似的黏住這個老胖子?我朝暗暗擺了擺手問道:“嗨!想什麼呢?”
暗暗看了看我說道:“沒什麼,有些困了而已。”
“無聊的吧?”我笑道,“那就上去跟他們一起玩會,不要錢。”
暗暗白了我一眼說:“沒那興趣,跟個潑婦似的……”
“西西!有人說你像潑婦!”我朝人群喊道。
“作死啊你!”沒等暗暗說什麼呢,西西反而先會罵了我一句,你說這關我什麼事了?我不過就是轉達一下暗暗的意思罷了,哎,看來好人做不得啊……
西西罵完了我繼續指著對面罵著:“瞧瞧你們那些個後現代的面孔,簡直太有創意了,這難道是畢加索的傑作嗎?我想除了上帝酒後加班,想必也不會有你們這群和錯幣有一拼的珍藏版人偶了吧?”
那群與世隔絕的孩子再聽了西西的話三秒後才引起一陣騷動——丫們愣是用了三秒來分析西西說的是什麼意思。
“夠了!住口吧!”人群后突然傳出一聲怒喝。
學員和我們幾個都扒著頭向他們身後看去,想要看看是哪個臉皮子薄的最先挺不住了。
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去,我們把目光定格在了站在人群最後面的一個男人,來人一身黑色的裝束站在穿藍色運動裝的學員當中顯得相當扎眼,給人的感覺就是——此人絕對不是路人甲!
既然不是路人甲,那我們就不能忽視了他的登場,來人虎背熊腰,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黑色風衣垂到腳後跟兒,隨著大門外刮進的風而不停擺動,寸頭,慘白的臉頰上糊著一副老大個的蛤蟆鏡擋住了多半張臉,嘴角的笑容就好像剛偷了井蓋似的猥瑣。
我們幾人見他這般打扮,異口同聲道:“靠!黑衣人——第三集!”
眾人:“……”
學員見到此人後主動讓開一條小路,而他則自信的邁著方步一步一步走到最前排,拖地的風衣撩起一陣灰塵……
李超和孫建超待此人來到面前後低頭輕聲說道:“您來了!”
瞅著他倆對此人的態度,此人必定是培訓中心裡的重要角色,但肯定不是紅死魔——不過也不排除紅死魔去韓國做整形手術的可能,但能給整成這樣……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