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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紅死魔頗有深意的看了破全一眼沒有接茬兒,而是對我說道:“還有問題嗎?是該了結的時候了吧?”
沒等我回話呢,一個洪亮的聲音憑空響起:“別跟他廢話,幹他孃的!”
“什麼?”我愣了一下,看了看破全又看了看紅死魔,倆人對我冷不丁冒出的話有些發怔。
“什麼什麼?”破全不解道,“你問什麼呢?”
“什麼什麼跟什麼?”我同樣迷迷糊糊的回道,“你剛才說什麼?”
結果紅死魔理解成了我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氣憤的說道:“什麼跟什麼?我是讓你受死!”
“哦?”我被倆人的行為搞懵了,難道不是他倆說的那段話?那又是誰呢?我四周看了一眼,連一個鬼影都沒看見。
“還愣著幹什麼?幹他孃的!我買的你贏!別給我丟人!”那個聲音再次想起,這次他說了一堆話,我從中聽出了一點熟悉的味道,有些像是閻胖子的聲音,可週圍除了破全和紅死魔,哪還看得見一個長得像人的東西啊?我又扭頭朝大門所在的山洞看去,那裡依舊平靜的像是太平間的大門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禁囔囔道。
紅死魔見我實在不像話,氣急敗壞的對我發起了進攻。
破全見我還在發懵,一步擋在我的面前,接下了紅死魔的第一招。
紅死魔見了大急,氣憤的罵道:“你他媽添什麼亂啊?”
破全聽了一怔,急忙上前與其糾纏在了一起。
“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我跺了跺腳,剛要加入他倆的戰局,結果那種讓我有些難以接受的直覺再次湧上心頭:“別顧及破全,用結印!”
“不是吧?”我完全被這種動不動就冒出來的想法給打敗了,先不說破全有沒有事,單說紅死魔這打了散、散了又聚的體格,我一想到就頭痛,真不知道我的內心怎麼這麼喜歡不斷的折磨自己,難道這樣能夠把我鍛鍊成永不言敗的聖鬥士星矢不成?
正當我猶豫著是不是要用結印的時候,自己的手指已經開始快速的舞動了,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我措手不及,待仔細體會到結印中所蘊含的巨大能量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霹靂八雷轟!”大腦裡突然蹦出這麼五個大字,像五座大山似的壓在了我的心頭。
“我怎麼會‘霹靂八雷轟’呢?”我從來沒有學過這麼變態的招數,先不說我這體內的真氣在折騰了這麼半天之後夠不夠啟動這道結印,即使我處於最佳狀態也根本就是找死,我可不想像西西那樣被劈死啊!
手指像被人操縱的木偶一樣不自覺的舞動,體內的真氣也跟著湧向指尖,一道大威力、大規模、大殺傷力的結印逐漸醞釀成功。
當我體內的真氣消失殆盡的時候,我苦笑著自言自語道:“真他們邪門了,這還不被反噬才怪呢,咳,等死吧……”
我心灰意冷的將目光移向破全和紅死魔,倆人還跟猴山上掙大王的猴子似的相互毆打著,誰也沒有留意我這麼一個將死之人。
其實我心裡也不能說一點希望都沒有,像咱這麼一個主角,即使在跳傘時將公文包當作傘包背上跳機,觀眾們也不會把你當回事,畢竟沒有了咱,咱這故事也甭想接著往下走,可轉念再一想,故事本來就幾近結束,難道我會是最後一個杯具不成?
可咱主角畢竟是主角,這和東東、西西的主角地位不一樣,倘若在電影上打出字幕的話,東東和西西的名字前面頂多寫上“主演”倆字,而咱的名字前面必然是“領銜主演”四個大字——還是不帶邊框的!
事實證明,領銜的就是比不領銜的牛X,當體內的最後一絲真氣即將中斷能量供給的時候,一股暖流從丹田處洶湧而出,宛如一股三峽大壩開閘洩洪一般呼嘯著接上了最後一絲真氣,為結印的醞釀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能量供應。
我長舒了一口氣,先不管這股能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至少我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這是一股特別強勁的能量,修真者的真氣跟它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頭小豬崽兒和一頭大象的區別,當它丹田處湧向經脈時,就好像有一條蟒蛇愣要鑽進鼻孔裡似的,甭提多難受了,但它一路上卻可以暢通無阻,對細微的經脈簡直是為無物。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這會功夫,結印已經醞釀成功,手臂不自覺的向兩側展開,一股藍色的強烈光團留在了胸前半空的位置,其中所蘊含的能量之強大,即使是百里之外都能感到劇烈的震感,整座喜馬拉雅山都在微微的